了,但还是受到了影响。
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梅达诺雷有些好奇。
“所以,可以稍微认真点了吗。”
幸村静静地看着梅达诺雷,毫不客气地戳穿了他前面几局的漫不经心。
两人对视着,最终梅达诺雷哼笑了一声。
等到幸村再次发球的时候,梅达诺雷依旧像刚刚那样挥拍回击,但这次,幸村并没有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回事?!”
“那家伙不是被剥夺了视觉和触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