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扭曲,叹口气,清脆地念道:“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上次她摘下来给我瞧过的。”阮星竹又惊又喜,拉着段正淳几乎要哭死过去,求他快些着人去接。段正淳应了,也高兴地打听着阿朱的情形。阿朱的身世也是后来悲惨命运的一环,早日捅破了,让她明白自己也是金枝玉叶、父母双全的贵族后代,也不至于会到危急时候过分轻贱自己的性命,这么想着,王语嫣便耐心地说了。段正淳倒是高高兴兴地听着,与刚见到王语嫣时的喜悦别无二致。只是阮星竹拿帕子掩了眼角,幽幽低叹:“我那苦命的阿朱,一样是段郎的骨肉,为什么就做了自己妹妹的丫鬟呢……做娘的不如人也罢了,阿朱也要被阿萝姐姐的女儿使唤……”王语嫣好心却被噎了这么一句,顿时大怒。慕容复抚着她后背顺气,沉着脸道:“这本是前辈家事,晚辈不好置喙。只是阿朱当时孤苦无依,是我母亲带回庄来当作半个小姐教养,吃穿用度俱无分别,嫣儿这些年对阿朱更是如亲姐姐一般。阿朱并不是普通丫鬟,更不是嫣儿的丫鬟。还请前辈注意措辞。”
段正淳与阮星竹一时讪讪无话。王语嫣平静下来想想,古代女子如阮星竹这般,命运也算得凄惨了,懒懒地不与他们计较,也不理段正淳殷勤相留,只是甩下一句:“大叔,看你的样子,没见过的女儿怕是还有好几个罢?劝你还是别犯懒,一块儿都寻拢了罢,不然以后麻烦可多了。如今就别摆出好爹爹的样子,给谁看去?”说完,她便催着慕容复快走。慕容复见她闷闷不快,待到离得渐远了,便体贴地背起她往湖外头走去。过得片刻,王语嫣蔫蔫地在他耳边说:“表哥,打个哨把小白唤来,带信让家里人送阿朱姐姐来这里罢,这样快些。”慕容复心下一软,道:“你总是这么心善,你爹爹丢下你这么些年,你还帮他们。”王语嫣伸手搂住他脖子,蹭了一蹭:“我没爹也长了这么大,只要有表哥就够了……”见她神情仍是不振,慕容复忖度她心情,大概是埋怨此间男子多用情不专,便笑道:“你放心。”王语嫣明白他的意思,赧然一笑,极轻微的嗯了一声。这段插曲过后,王语嫣把无量山下琅指5赜绣幸e擅伢乓皇滤盗耍凰凳悄盖赘嫠咚模肽饺莞创d饺莞醇硌砸螅蚕氪512模匀皇怯a耍皇侵迕嫉溃骸澳俏蘖可骄菟灯奈站热辉诠鹊祝且鹿缺囟ㄊ瞧奈灰住!王语嫣早已把原著相关部分来来去去回忆了好几遍,极有把握:“也不一定非得从山顶下去,我记得从后门出洞便是澜沧江,我们反其道而行之,从出口进去便是了。”那出口山洞在山壁上,离水流湍急、怒涛拍岸的江面尤有十来丈远。虽说不比山谷中那样险绝,寻常人要发现并且登上也并非易事。幸亏王语嫣与慕容复轻功都不错,相携一跃,便顺着那仅容一人的洞穴徐徐往下探去。行得三百余级石阶,视野逐渐开朗,已经进入了石室。那石室壁嵌水晶,隔着水晶可见水中鱼儿游动,也可算是后世水族馆之鼻祖了。慕容复以指抚墙,见它镶得天衣无缝,赞叹不已,王语嫣兴冲冲跑到石室另一端,招着手叫道:“表哥,你来看这个!”慕容复抬头一望,便见王语嫣笑吟吟地站在一尊玉像边,摆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持剑欲刺的姿势,一人一像身裁相近,动作相似,面容更是一模一样,一时间他也呆住了。只是那玉像虽然逼真,哪有真人活色生香?慕容复走过去两下一对比,笑着点她的鼻子道:“这是你外祖母么?倒是和你相像,只是眉目之间略有摄人魂魄之意,不如你天真赤诚。”“如此说来,你被她摄了魂了?”王语嫣手腕一翻,噘嘴说道。慕容复摇头失笑:“我觉得这玉像好看,也不过是因着像你之故,否则也只是寻常死物罢了。”王语嫣见他胸怀坦荡,心下道:表哥又不是段誉那样的呆子,我又何必庸人自扰?对玉像的介怀便彻底丢开了,展颜一笑。看她粉嫩嘴唇娇俏地向上弯起,慕容复心中一荡,突然惊觉两人竟是共处一室。此洞隐秘无比,再不可能有旁人的,想到这一层,慕容复不禁心跳耳热起来,深呼吸了几下,便转身去探查另几间石室,寻出一些话来说:“此处虽有藏书室,书却已经搬空了。”王语嫣笑道:“你以为我家那些藏书都是哪里的?这洞里现下,大概就剩这么一处地方是有书的了。”说着,便举起那个蒲团摇了摇。读完那几行要人磕头的话,慕容复无奈道:“我道你为何如此淘气,原来是家学渊源。”王语嫣冲他吐了下舌头,便低头去拆那蒲团。慕容复见她粉舌轻轻一探又收了回去,低下头后露出一段雪白如玉的颈子,更觉心驰神摇。赶忙站得离她远了些,他强自定下心神,努力将目光投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