槟而已, 放在往常, 并不醉人,此刻却有点儿上头, 庄川柏红唇微张,扯着扯着领口,一股燥热突然的生起,别过脸去看白芷。
那人正玩得起劲, 唇瓣一张一合,许是喊的有些久,她端起了香槟,食指与中指夹住了中间那根细长的杯梗,喝的时候才用手指并拢捏住葡萄酒杯的杯脚,又随性的变化手势。
渡到了唇边,到了末了,还会伸出里面的红色小舌尖,碰了碰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