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净,雪白鱼肉在顶灯的照亮下漂亮得像是莹白美玉,安静的房间能听到食客吞咽的声音。
喉头攒动,嘴里干渴无比,埋首下去重重的舔咬,像要从雪白鱼肉里尝出冰凉汁水。
要做一桌美味的全鱼宴,料理鱼是最基本的步骤,有一道菜叫做八宝鸭,是往鸭子里塞上各种食材,商远舟也学会了这种做法,并把它严格运用在做鱼当中。
或许叫做醉鱼更为合适。
足够珍馐的鱼是不需要过多的辅料来混淆它的味道的,所以商远舟手里只带了粘腻的葡萄酒,手指探进鱼嘴里,要将葡萄酒抹向深处。
鱼尾挣扎摆动,却被死死压在案板上,这块案板格外的长,近乎门高,任凭它怎么挣扎也无法逃脱。
季余哭了,含糊的发出泣音,他心地过于柔软,在此刻仿佛和案板上的鱼感同身受,哀求着让商远舟放过。
商远舟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两只抽出的时候,手指之间带着欲断未断的半透明连接。
这里靠近水台,小冷柜里面的葡萄酒被拿出来,大半瓶已经空了。
他将透亮的手指递到季余面前,声音诱哄:“老婆要尝尝吗,白葡萄酒的味道,很甜。”
季余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着落下泪来,似乎是不相信眼前alpha的过分狎昵,语气羞怒的骂:“商远舟你变态啊!”
“都结婚了,也不肯叫一声老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