饬和保养,不会比林琅差。反倒是林琅没了她二哥拿钱拿药养着,还不知会如何呢!
王诗雯这个时间去县里住两天,更多是因为家里办亲事,远嫁的大姑一家回来,房间完全不够住,她和堂妹只能蹭着当天来回的小姑一家来县城里待两天。
今儿大姑一家肯定走了,她们也能回去了。
当然,来县城的这两天王诗雯也是办了大事儿,她去找县里的初中男同学“分手”了。
那个男人未来只会守着他的破工作窝囊一辈子,重生回来的王诗雯怎么还会看得上他。
王诗雯分手也是分得有理有据,合情合理。
男朋友背着她勾搭邻居小青梅,被她抓个正着,加上男同学家里本来就不大同意他们的婚事,不用费什么力,这还没一撇的婚事就彻底告吹了。
如果不是牛车上碰到林琅,王诗雯的心情还能继续好下去,此刻林琅勾起了王诗雯许多糟糕回忆,回应大姐的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
王诗雯和大姐说话时,张希民走到牛车前边一看,遗憾道,“这边也坐不了啊。”
清晨来时勉强能让林琅坐下的“副驾驶位”已经被货物堆满了。
不得不说张希民已经后悔自己瞎好心了,临近中午,坐不了牛车的他得饿着肚子步行两个小时回小宁村。
然而事实就是他自己主动开口给王诗雯姐妹让位置,这后果只能他自己担着。
张希民和祝之徽一番交流,祝之徽带着张希民的包裹坐牛车,张希民走路回小宁村。
王诗雯和同牛车大姐说着话,目光若有若无落在祝之徽脸上。
上一世祝之徽想和他二哥竞争林琅来着,最终敌不过林琅和她二哥的“青梅竹马”之情,转而娶了秦大队长家的幺女秦英兰。
后来高考重启、知青回城潮到来,村里好些抛妻(夫)弃子的男女知青,只有祝之徽高考成功不说,还把秦英兰带到京城去过好日子去了,十里八乡没有不羡慕秦英兰的。
感觉到目光的祝之徽偏头看来,王诗雯俏脸一红,依旧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祝之徽却很快移开目光,他还以为是林琅在看他。
林琅对这些眉眼官司半点儿不知,牛车晃悠没多久,又把她的睡意晃出来,快到村口了,林琅才悠悠醒来。
揉揉眼睛,又缓了好一会儿,林琅才意识到自己穿书来到完全陌生的七零年代小山村。
将车费递给七叔公,林琅提着自己的小麻袋回林家小院。
东西放好,重新锁好门,林琅拿着卫生所开的诊断记录,再跑了一趟大队长秦勇的家,继续请上一周的假。
在感冒完全好之前,林琅不打算去上工赚工分。
林琅有自知之明,她对农活一窍不通,“原主”没比林琅好多少,她勉强去上工的结果很可能是一通折腾反而把病累严重了,那她这七天赚的工分还不够她买药吃。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话在什么时候都不会错。
第5章
从大队长秦勇家回来,林琅认认真真在家里养了一周病,每天唯一的出门活动是在下午傍晚时分和秦英兰约着去后山捡木枝。
林琅家里本来就不多的枯枝竹片,快被她用没了。
林琅养病期间,隔壁邻居重生女主家里的“热闹”一点儿不受影响地接连上演,王诗雯撺掇父母分家不成,被二婶三婶记恨,男人们上工不久,她们就从小吵发展到大吵。
上午八九点,煮饭或洗衣服中的林琅被迫听王诗雯和她两个婶婶吵架,时近中午,男人女人们上工回来后,又是好一番争吵。
连着几天都是这样的争吵,最初那天林琅还有点好奇心,现在只觉得吵闹。她只为自己和“原主”庆幸,她们这辈子不用嫁去这样吵闹的王家。
一星期病假的最后一天,林琅又去一趟县里,卫生所复诊外,林琅非常想念国营饭店的大肉包,她对自己的厨艺已经绝望,只求不毒死自己就行。
卫生所出来,林琅又花出去八块钱。
她的流感已经好了,新开的药是调理身体的,贵是贵,但林琅希望它能有用,不然未来她真的很难靠劳动养活自己。
新上工第一天,秦勇给林琅安排了和秦英兰一样的活计,割猪草。
这活不算繁重,相对的工分也不多,五工分,只有壮劳动力的一半,但绝对够林琅自己的口粮。
即便如此,割猪草的工作对林琅来说依旧险象环生,她很有预见性、包着布条的手依旧被割了几道,没见血,却肿得老高。
“对不起啊,连累你了,我一会儿找大叔说,把我的工分算三分给你,”林琅强忍着眼泪捂手和秦英兰道歉,她们一起的活儿大部分都是秦英兰干了,她心怀歉意却做不了多少,只能把工分还给秦英兰。
秦英兰沉吟两秒点了点头,之前一起捡树枝她单纯认为林琅划水,出来玩、散步的性质更多,现在一起正式干活了,她才发现林琅能如此之“废”,难怪以前林琅姥爷姥姥都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