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对照组女配更是无感。
但林琅万万没想过自己会穿进来,她那坚定的唯物主义观摇摇欲坠。
这可是年代文啊,茶余饭后,林琅听她姥姥说过无数次她妈和她舅舅当年差点被饿死的那些事情。
“呜呜呜,姥姥,呜,我想回家……”她不想穿书,她想待在自己家里,即便那个家里也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林琅两岁半时,亲生父母离婚又分别再婚,她这枚爱情结晶沦为谁都不想要的破石头,是她姥姥主动把她接到四线城市的老宅抚养长大。
十四岁那年姥姥生病去世,林琅也没去再婚的爸妈家里,只偶尔被接去吃顿饭,当天来回。
时隔四年,林琅再次感受到姥姥在医院病逝时那痛彻心扉的感觉,她被强塞来的“记忆”里,原主唯一亲人姥姥和她姥姥长得非常像,只是原主姥姥更瘦更矮。
但她们都很爱自己的外孙女儿,和林琅相似的经历,原主姥姥已经在四个月前的寒冬去世。
原主在邻居和村大队的帮助下,将老人草草安葬。
格局相似、左右两间组成的黄土屋子就只有原主一人居住。
这么一“回忆”,林琅哭得更伤心了,似乎要把当年姥姥去世的那份悲切也在今日发泄出来。
“咚咚咚!”
“琅丫!琅丫,林琅……不去上工,躲在家里是怎么回事?快来开门。”
土堆围起的小院门外,小宁村大队长媳妇,妇女主任董红玉坚持不懈地敲门,林琅姥爷曾是村里的会计,帮过她男人大忙,林琅病逝的姥姥和她也有交情,去世前曾郑重拜托她多照顾些林琅。
昨儿中午她去隔壁王家参加婚宴,顺便来看过林琅,她们说好了今儿去上工,等她上午忙了一通去地里一看,林琅根本没去。
养病还养出懒病来了,他们农村可没这规矩!
又等了会儿,董红玉才等到林琅来开门,“你……又病啦?”
董红玉等出来的那点火气,在对上满脸泪痕、神情病恹的林琅时散了大半,唯二的亲人相继去世,女娃娃又从小体弱多病,乍暖还寒一番可不又病了。
林琅看着这面容陌生的大婶,一番思索才认出了人,再缓慢侧过身去擦眼泪。
她被强塞来的“记忆”只有姥爷姥姥的那部分鲜活、温暖又悲伤,其他人事物都如同雾里看花那般隔了不知多少层。
“赶紧和你叔开个证明,去县里卫生所看看,一直病着不是回事儿,知道了吗?”董红玉的大嗓门又压低了两度。
“嗯,谢谢您……来看我,”林琅一张口,声音就哑得不行。
喉咙发干,眼睛浮肿,嘴唇发白,林琅终于意识到自己哭了很久很久,浑身的力气哭没了,那些负面情绪也跟着宣泄出去大半。
“唉,你这……你林婶儿介绍的人不靠谱,但你也可以适当考虑一下这方面,你这没人照顾可真不行。唉,我还要回去煮饭,就先不说了,还有不舒服,左右喊一声,别自己闷着哭。”
董红玉一句话叹气好几次,各家都不富裕,她能帮林琅的并不多。有些话也只能适当提点提点,说多了她也怕林琅觉得她烦。
林琅再次点头,目送董红玉离开。
林婶儿……林琅“回忆”了一下,就嫌恶地蹙起眉头。
这林婶儿林大红和林琅只是同姓,并无血缘或亲戚关系,准确地说,林琅和她姥爷姥姥一家是小宁村的外来户,三十多年前避祸机缘巧合来到这里定居。
三月初至今林大红来找林琅好几回了,都是要给林琅介绍对象,一个是村里四十多岁打死过老婆的二婚家暴男,一个是邻村的坡脚汉子,一个是县里工人家的傻幺儿。
这三个人不说原主嫌不嫌弃,林婶儿介绍他们过来,纯粹就是恶心人,原主再落魄都不至于去配这些“歪瓜裂枣”。
但原主明显是被林婶儿挑动了这方面的心思。
原本“林琅”想嫁的是隔壁重生女主王诗雯的二哥王建民,互知根底的邻居,她和王建民也算是青梅竹马地长大。
“林琅”收拾齐整了,无论脸蛋还是身材都是生产队独树一帜的好看,“林琅”还未开窍时,王家小二哥明显就对她有意了,时不时跑来搭搭话,再顺手干点儿小活。
但重生女主上辈子最烦就是原主这个二嫂,她重生第一件事儿就是给亲二哥找了个贤惠又能干的漂亮媳妇。
原主还在病中,邻居王家就把婚事风风火火定下来,并广而告之,生怕原主惦记上,再纠缠不休。
原主有自己的骄傲,因为王二哥频繁献殷勤起的那点儿心思当即就没了,她将目标看向村尾知青院的那些城里人。
但到林琅穿来前,原主对知青院的那些人都仅限于想法上的谋划,还未付出行动,不是她不想,而是天气冷暖一番,她又又病了。
林琅想到书里原主和重生女主那样嫁了个知青,同一个院子住着,女主的知青老公对女主不嫌弃不抛弃,抓住机遇发家致富,双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