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笼子里有什么区别。”
敛煦咳了一声,解释:“诸位放心。待二公子与我家少宗主完婚后,绝对想去哪去哪!”
尹叙白抿了口茶,见缝插针地打听:“敛煦道长莫要诳我。这件事看来, 不是那么好处理的。”
敛煦闻言,张口要说什么, 话临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应落逢见了她这番反应, 悄悄扯了下闻丹歌的衣袖:“你昨晚出去, 有看到什么吗?”
他睡得浅, 半夜惊醒时没看到身侧的人, 立刻想到她肯定是出去打听情况了。闻丹歌也没想过瞒他,毕竟落落这么聪明。她如实答道:“妖兽比平常的地方多,派出的人手却不多。”
要知道即使是在方寸宗,每个城镇也定期有十几支巡逻小队。尹叙白的这位未婚妻以“仁德”闻名,治下却如此松懈,实在有些名不副实。
应落逢也想到这点,微微皱眉:“赵宗主确为人杰,这之中一定有误会。”前世那些人口中,赵元冰可是他们最大的阻碍。
他沉浸在回忆里,一时忘了这个时候赵元冰还未上位,就连敛煦也只是称呼她为“少宗主”。
闻丹歌注视着他,半晌,应落逢才察觉自己话里的漏洞,惊出一身冷汗:“怎、怎么了?”
难道她怀疑
“你为什么夸她?你们之前认识吗?”猝不及防,打翻了醋坛。应落逢愣了愣,下意识答:“之前有一届仙盟大比在方寸宗举办,偶然遇见过几次”此言一出,他方惊觉自己说了不得了的话。抬眼去觑她的神色,果不其然,素来冷淡的眉眼中,含了一股愠色。
天道在上,这可是他头一回见这人拈酸吃醋。
“几次?”闻丹歌抱着剑,问。应落逢一边觉得她生气的模样有些可怜,一边又忍不住逗她,最终还是逗弄的心思占了上风:“时间太久了,有些记不清了唔,大概五六七八次?”
这下,可就不止打翻醋坛了,整个存醋的地窖都被炸了。偏偏本人无知无觉,继续“嗖嗖”放冷箭:“哦,记不得最好了。你得了闲也数数,我们见了几回。”大有不比赵元冰的五六七八次多上百十倍不肯罢休的架势。
应落逢不敢再逗下去,唯恐这人真会一剑劈了无物宗:“说这些做什么?不是谈正事吗?再说了,她是尹公子的未婚妻,我们是来贺喜的,又不是来砸场子的。”
饶是如此,当天夜里见到赵元冰的时候,闻丹歌还是没给人好脸色。
子时一刻,他们落脚的如意客栈灯火通明。
因为那个传说的缘故,城里的人早早归家,也就早早休息。是以如意客栈成了此间唯一的明亮处。
赵元冰一身燕羽灰衣袍,和敛煦身上的样式一致。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她的一对衣襟是琥珀黄。
尹叙白给他们解释,这是无物宗最高阶弟子的象征。
她并非只身前来,除了站在门口迎接的敛煦,还随身带了一位同样着霁青襟边的弟子。
那弟子见了尹叙白,率先一礼:“剑峰蔺泉,见过尹二公子。”
和敛煦一样的说辞。尹叙白点点头,算作招呼。接着就把目光转向自进来就未发一语的,赵元冰。
与此同时,应落逢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位贼人的“眼中钉”。
赵元冰和应礼或者杨淮那等“风流人物”不同。她很少有逸事或者文章传于众口,就连德行也只有信洲附近的百姓知晓,在仙盟中心,方寸宗和杨柳宗一带,她至多算个边缘人物。
前几次的仙盟大比,赵元冰只流于平庸,至于修为也比应礼差了两阶,不过元婴一阶。可就是这样左瞧右瞧哪里都不出色,除了口碑比较好没有任何出彩的人,成了那群“魔”唯一忌惮的存在。
似是察觉到他疑惑的目光,赵元冰视线微移,看清他面容时微微一滞:“应七公子?”
话音刚落,在座其余人俱是一惊。尹叙白的眸光飞掠过应落逢,暗想:他不是一开始就否认了出生方寸宗吗?
应落逢则在想,许多年前匆匆几面,她居然没有忘掉?他原以为,没有人会记得那样卑微到尘埃里的自己。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他立刻伸手抓住闻丹歌,唯恐她真的抽出迎魁。
闻丹歌却没有他想象的那般冲动,只是平静地看着赵元冰,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护卫。事情牵扯到应落逢,她才舍得开口:“落落不喜欢别人这么称呼他。”
赵元冰并不似敛煦那样毫无眼色,只是扫了眼两人亲昵的姿态,她就知道二者的关系:“实在抱歉,此前并不知道。多有得罪。”
这时尹叙白上前为她介绍:“这位女郎姓闻,武功高强,是我家中贵客。这位应小郎是她的相公。”
赵元冰点点头,重新作揖:“闻道友,应小郎。”
她一眼看出闻丹歌身手不凡,也是此道中人,因此没有和尹叙白一起称“闻女郎”。闻丹歌颔首,抱拳回礼。两拨人正式见面,赵元冰直奔主题:“尹公子,我知接下来的提议可能有些冒昧。在你拒绝之前,请容许我讲一讲必须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