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妹妹,我就像多出来的人一样,每当逢年过节祭祖,我就好像一个异类,和幸福美满的他们站在一块显得格外突兀。
后来随着年龄增大,因为小时候没人陪我说话,所以我逐渐成了一个结巴,我从来没有和人说过太多的话,我最多就是和蛊虫们在一起,我或许还能说上两句蛊虫的语言,可是和旁人交流,我却总是显得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