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晏珩没再逗留,而是回到了厢房之中,洗漱好准备下榻。
他路过铜镜,看到了自己上半身的模样。
他是兵,身上有伤痕再正常不过,只是他又恰巧是哥儿,那这些疤对他来说便是劣处了。
手指顺着后背,抚摸到一块斜长的疤痕。
是块刀疤,就是这块刀疤,因为当时条件不好,那刀疤流了脓,他也烧了好些天,烧到糊涂了,便说了几句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