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常年焚着檀香,分明栽种着不少花木,花木的气息却很淡。
卫敬恒下朝后换了身交领常服,站在窗边不言不语,神色看上去有些阴沉。
舒梵知道他近来在渭河治理的差事上犯了错,又害得自己老师被政敌狠狠参了一本,如今已成太傅一党的边缘人物,心情自然不佳。
她屏息静气,放轻了脚步上前:“父亲,您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