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莱没有立刻回答,他垂了下眼睑,目光朝窗外飘去。豆丁在院子里逗一条不知道哪里来的大黄狗,附近的店铺在放一首十年前的老歌,声音听不真切,旋律却莫名熟悉。
“想。”雪莱低声说。
伊雷的心脏像是被人用力向下扯了一把,钝痛从心脏辐射到全身,连指尖都传来触电似的抽疼。
但雪莱很快继续往下说:“我还是想去看看,我不知道我现在……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我不知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