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至少有三分之二的音节淹没在敲打声里。
见没人回应,主管又叫了一遍,这回音量稍微提高了点,“伊雷——哈尔顿,在吗?”
“怎么了?”
伊雷扔下手里的工具,用袖口随便擦了下额角渗出的汗,朝主管走过去,“我是。”
“有你的一封信。”主管不疾不徐地看了一眼寄件地址,“南特来的,没写寄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