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婢子没打探到。”
“什么?”许菡一下站起身来,“石榴,给我取披风来。”便是对许瑚嫁人后有不满和看不惯,但到底是自家堂姐,希望她能过好。
她拿起一旁的比甲穿上,站起来就快步往外走。
石榴麻利地取了件厚实披风追上去,“姑娘,穿好了衣裳再出去,外面都下霜了,您再担心五姑奶奶,也不差这一会儿。”
姑娘身子骨是好,可屋子里暖和,外面冰凉寒气重,也容易伤寒。
许菡随手系了个结,快步出了抱厦。
她走得快,不消半盏茶就到了大房正房,只见院子里灯火通明,几个箱笼零散地放在一旁,许菡眼皮不由一跳。
怎么看这架势,事情比想象的还要严重。
早有伶俐的小丫鬟,看到许菡过来,便小跑着往里通传了,不等许菡穿过甬道,许如容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廊檐下。
“七姐姐,”许菡快走数步,到了近前,急急问,“五姐姐是怎么回事?”
“怎穿的这样少就出来了?”许如容见她只披了件披风,里面穿的似乎很单薄样子,握住她的手,感觉手指温热才拉着她边往里走,边低声道,“五姐姐被五姐夫打了。”
“被打了?”许菡语气顿时带了些怒,她最讨厌对女子动手、家暴的男人。
不管如何,夫妻之间就不该动手,尤其是男子,本就天然的占据体力优势,更别说这个时代男尊女卑,女子本就出于劣势,男子还要动手打人,就不能叫人原谅。
“嗯,”许如容想到许瑚脸上的指印,语气也带着冷意,“且,也是他们广平伯府无理责怪五姐姐,五姐夫还朝五姐姐动手,甚至放出言语要休了五姐姐,简直是不把咱们侯府放在眼中。”
广平伯府不把许瑚放在眼中,已经是众人看清的事实,但目前看来,却是连侯府都不看在眼中了。
“为了何事?”许菡和许如容进了抱厦后,里面点了炭盆,很温暖,便没急着往里走,站在一处低声说。
许如容露出些自责,“说起啦,也是我连累了五姐姐,你还记得上次五姐姐回来,劝我应了怀年伯提亲的事吗?”
许菡自然是知道,当时还因此对许瑚更为不满,莫非?
似乎看出她想到了,许如容点了下头,“就是你想的那样,广平伯失手将怀年伯府一个旁系推下楼梯,致其一直昏迷不醒,五姐夫便让五姐姐来咱们侯府当说客,想借此在怀年伯那里卖好,揭了广平伯失手的过失。但母亲与我都没应,五姐姐回府后被五姐夫好一番埋怨。前些天,怀年伯府那旁系竟没了,那人的妻子便将广平伯告去了京兆府,说他杀人害命。不过当初五姐姐回来那次,母亲就让人去查了,那人确实是被广平伯失手推下楼梯才昏迷不醒,不过,那人却是有隐疾的,不过早晚发作,广平伯那一推也是巧了,让那人隐疾发作,继而丢了命。”
就算如此,可郑皓竟迁怒到许瑚身上,觉着是她没有办好让许如容和怀年伯结亲的事,才会让那怀年伯旁系不依不饶告了广平伯,要不然两边都是姻亲了,有怀年伯帮着周旋,不会弄得这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