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一起玩耍,想必人很不错。
她也是希望妹妹能多些朋友,比她大的姑娘也无妨,脾性相投的人不分年纪。
知道姐姐是故意逗她,许菡跟个小熊似的扒在她身上,“姐姐放心,谁都比不上姐姐在我心中的位置,心尖尖上的位置。”
许菁被她这话逗得忍俊不禁,轻轻点了点她的小鼻尖,“你呀,就会说好听的。”
“这可不是好听的,是大实话,我多么诚实一孩子,最会说实话了。”许菡眼睛一转,“就是不知道,我是不是姐姐心尖尖上的人呢?”
许菁笑看她一眼,“你说呢?”
“不好说,不好说啊,”她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伸出白嫩嫩的小胖食指摆了摆,“现在的小妹我,许还可能在姐姐心尖尖上,但日后就得掉下去,得给姐姐的心上人让位置喽。不都说心上人么,那肯定是心尖尖上的人了,我现在暂居心尖尖,日后就不保了。”
一番话,引得屋子里伺候的大丫鬟们都喷笑出声。
许菁伸手朝她背上轻拍一下,“你这小鬼头,嘴皮子越发利索了,连你姐姐都敢这般打趣了,讨打!”
许菡嘿嘿一笑,往许菁怀里一趴,“姐姐才不舍得打我呢,再说,我可不是打趣,是说实话。”
“你还挺能贫嘴了,”许菁佯装羞恼地拍了她小屁股两下,却没说出来,就算日后有了夫君,这心尖尖上的位置还是妹妹的,妹妹和父亲才是她最在意的亲人。
她自己都不知道,经历过看过了那么多人和事,还能不能有那么一位心上人。
反正,她现在是这般认为,姐妹是手足,男人不过是衣裳罢了。
绮院这边姐妹笑闹,再有丫鬟们逗趣捧哏,欢笑声不断。而与之隔了几个院子的二房正房里面,却充斥着阴沉不快。
王氏满脸阴郁地靠在大迎枕上,“都怪阿菁那个死丫头,害得我今年都没法往母亲处送上几样拿得出手的年礼,”往年这个时候,她早就备好了往娘家送的年礼了,以表自己的孝心。
可今年中秋后诸事不顺,不仅银钱损失了一大笔,侄女如今还在庵子里清修,都跟三房那些个祸害脱不开关系。
“对了,让你找的能掐会算的术士可寻到了?”王氏越发觉着三房的人或者说是许菡那丫头跟自己犯冲,她好了,自己就被冲到不好了。
不都说此消彼长,定是三房还有阿菡那丫头转了自己的运道了。
梅嬷嬷伺立在一旁,闻言忙道:“已经打听着了,只是那位术士云游去了,得年底才归,算算也就这两日了。”
“嗯,等人一回来,就赶紧去算算去,最好趁着过年前算好了,给出个解决的法子,”这般,明年她就转过运来了。
“老奴一直派人盯着这事,二夫人尽管放心,”梅嬷嬷可算着这里面的好处,“估摸着也快有消息了。”她一琢磨就猜出王氏想法,也打算趁着年前把这好处捞到手里。
想了想,梅嬷嬷又往前凑了凑,“二夫人,老奴听说如今六姑娘与八姑娘走的很近,今日两人还同乘一辆马车相约着出去参加诗会。”
当下人的若是能擅揣摩主子的心思,便能得到主子的认可和喜欢。
梅嬷嬷这话无疑是投了王氏的心,王氏如今厌恶的不仅是妾室和庶子女,还有三房,这两边若是好上,就更让王氏不喜欢。
果然,王氏哼了声,“要不说都是一道讨人厌的,瞧瞧这要好的,一个傻子一个庶女,还去参加什么诗会,真当自己是什么才女了。”
王氏不好读书,对庶女许雪也不喜,偏她夫君被张姨娘迷了心窍,妄想着许雪能成为个才女,到处地吟诗作对,“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出去卖弄,老爷也是的,偏还抬着她们。”都是那个张姨娘那个狐狸精谄媚惑人,所有姨娘里她最是厌恶这个生了一双龙凤胎,威胁自己地位的张姨娘。
梅嬷嬷却看的更远些,也知道二老爷好权,这般抬着六姑娘,定是有所图。
“其实,六姑娘才情才好,若是老爷想要用她拉拢人,也只有给人做妾的份儿。夫人您何必想不开,您可是有二公子,那些庶子庶女如何也比不过咱们二公子。”
梅嬷嬷说话都掐着王氏的痒点说,可不就是投了她的意。
王氏顿时就露出自得笑容,“你这话可是说的对极,凭谁也别想越过我的阿蕴去,阿蕴才是最有出息的孩子,”只可惜,上面还有个世子许蔚压着。
但让王氏自己看,自己的儿子也是比许蕴处处好。
这时,外面传来丫鬟们给许蕴问安的声音,梅嬷嬷忙凑趣,“看,这不是说二公子,二公子就到了,二公子多孝顺您,每日里都惦记着陪您说说话。”
“阿蕴的确最是孝顺了,”王氏抬起些身子,从窗子里望向走来正房的儿子,身姿挺拔,模样俊美,如此好男儿可是出自她的肚子,她与有荣焉。
这主仆两个哪里知晓,许蕴孝顺是孝顺,但来陪王氏说话,扳正她脑子居多,尤其年初二回娘家,他恐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