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外人,差爷不若稍等会儿,”怎么也得把外面的人都散了,不叫人看热闹。
静嬷嬷手里拿着荷包,想借着袖子遮挡递过去,偏那高头早就得了更多的银钱和打点,根本看不上,竟是由着静嬷嬷递过来的荷包时手一滑,荷包落地。
高头眼睛一瞪,“你这是做什么?当我们是哪种人了?”
人群里顿时传来议论声,“看看,这还贿赂官差呢,这是心虚呢,肯定没干好事。”
“就是,谋害人命呦,这是想逃罪,这张贾氏肯定沾人命了。”
这几位都是许菁特意寻来的托,就是哄抬气氛,并引导舆论和导向的。但旁边围观的人就有不同的看法,一位穿着富贵的夫人就道:“这有什么,谁见了官差不得打点一二,”只才说完,就被身边下人拽了拽。
这等事,大家都做可以,但不放在明面上,也不放出来说,说穿了就是另外一回事。
静嬷嬷心中暗恨这高头不识抬举,就算是京兆府差役,可跟自家老爷的官品也是没法比的,居然三番两次为难自家夫人,待回头她就打探一番,看这官差门户如何。
若是门户高也就罢了,不然休怪她使阴招。
静嬷嬷心中发着恨,犹不知自己好日子早到头了。
不过,她能屈能伸,弯腰捡起荷包,脸皮也厚地道:“不好意思,是我自己的荷包掉了,让差爷误会了。只是差爷容禀,我家夫人清清白白,可从未做过无故打杀的事,便是底下下人犯错,也多是赶到庄子上去。那人定是诬告。”
“苦主称他侄女唤作柳红,是你们张府上做事的丫鬟,签的是活契,却被你们夫人杖毙。”
静嬷嬷一听柳红这名字,就是心中一跳。
这柳红还真是张府的丫鬟,只是这小蹄子当初勾引她家大公子,被夫人发现打了几板子赶出去,不想竟是死了?可那几板子不至于将人打死,肯定是诬告。
静嬷嬷这么一寻思,心就定了,“差爷,这柳红的确曾在我们府上做事,但她犯了错,被罚了几板子,就让人送回家了。至于人死了,这跟咱们府上可没关系,尤其这柳红都赶出去两年了,这人的叔父才来告,谁知道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听说那丫头当初就是被她叔父一家卖了进府中做事,爹娘给她留了一大笔钱,说不定就是她那叔父将人害死了,来诬告我们府上。说不定打着,咱们府上为了不麻烦,赔些钱财就私了的盘算。差爷可不能放过这等恶人。”
静嬷嬷这么一说,围观的人就信了大半,的确会有这种事,只是有人不相信,“要是真是那叔父自己害死了人,怎么会再闹到衙门去,不怕衙门查出来是他们自己干的?这大户人家的板子可是手掌厚,几板子打下来,要是那叔父不给好生好顾,磋磨一番去了命也有可能。”
众人议论纷纷,静嬷嬷看了眼,只觉着不管是不是诬告,这样被人围观议论,对自家夫人肯定不利。
静嬷嬷正心中转悠着想法子赶紧让官差先离开,却看到人群外不远处站着的许菁等人。
她惊得心中猛地一跳,不待想什么,却见许菁对着她忽然笑了下。
只是那笑容冰凉刺骨,看的她眼睛一缩,心惊肉跳。
这一家子怎么也在这里?主要是许四姑娘看自己的眼神怎么那么可怕,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