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盯着。”
华滟淡淡道:“他如今的样子是假的,记下也无用。”
中年男子额角冒出一片汗珠:“是,是,属下疏忽了,属下会叫人盯紧了他,就是他去上茅房也不错眼。”
华滟嗤笑了一声,中年男子肉眼可见的抖索了起来。
华滟将那黑布包的长条东西在膝上放平了,慢慢退下外面的包袱皮,露出一卷未经装裱的画心,她拂了拂画,对中年男子道:“给你一天时间,把这画描一遍,明天我要看到摹本。没问题吧?”
“属下领命!”
“至于那姓齐的……”
车厢中端坐的红衣少年俊秀灵美,连声音也轻柔清悦,却听得中年男子打了个寒颤,他连声应道:“这厮就交由属下,属下亲自去守着!”
华滟满意地笑了:“小心些,不要打草惊蛇。”
“是。”
“你们缇卫办事,我同皇兄总是放心的,这一桩,务必也办妥了。明日此时,将原本和摹本都交予奇墨。”
“属下领命!”
“好了,奇墨,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