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可阮鹤鸣心里想到的却是,怎么可能会成功?这本身就是一个悖论。
还有就是呸呸,呸,就你们还想成功。
拿着一个妄想,还真以为能成真。
虽是这般想着,但是阮鹤鸣的面上并没有表露出分毫,他露出了一副期待向往的神情。
果不其然,阮鹤鸣面前的白大褂研究员听了他的这话之后神态一愣,然后有一些犹犹豫豫的说:“!不是…是实验室里面的那些实验器材跑出来了。”
说完alpha想到了什么似的打量起了面前的这个身高完全不像一个娇弱的oga的oga。
“你应该要小心。毕竟你只是一个娇弱的oga,在这里工作的大多都是身体强壮的alpha而你的体质较为稀罕。所以小心点。”
这是他能给面前的oga唯一的忠告。
说完白大褂alpha就急匆匆的朝着他原定的目标跑了过去。
在alpha的背后,阮鹤鸣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然后左右探头望了望,接着退回了房间里面,当房门掩上的那一刻起,阮鹤鸣脸上的那些神色瞬间褪去,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冷静。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凝视深渊的人终究会被深渊凝视。不顾人,不顾人道主义去做这些变态实验的人终究会被这些变态实验所反噬。
他们做的实验也迎来了报应。
那些被他们带过来成为丧尸病毒容纳者的幸存者已经异变,打破那些实验室跑了出来。
…
阮鹤鸣坐回了床头边,手指一敲一敲的敲打着床头旁边的泛着金属光的柜子。
这是上天眷顾他们的大好时机,不过片刻,阮鹤鸣心中便已经有了主意。
几秒过后,阮鹤鸣终于下定决心,他拿出手上的通讯器找到一个号码发了长长的一系列的消息出去。
发完消息阮鹤鸣收拾好手中的通讯器,面色冰冷的靠在床榻上。
希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希望一切都会按照他所设想的那样去发展。
阮鹤鸣不过刚刚凝神了片刻,旁边的床上就传来了一些声响。
这些动静很快引起了阮鹤鸣的注意。
他侧过脸看过去,脸上的冷静与冰冷还未褪去。
这一刻中的阮鹤鸣脸上隐隐的带着冰冷的气息。如果一个外人在这里就能从他的身上去感受到那些若隐若现的强大的气息。
一个上位者所携带的气息。
但很快就在床上的另一人即将苏醒来的前一刻,阮鹤鸣脸上的那些冰冷与稳重慢慢的褪去了,悄然而退,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床上的另一个人悄然的醒了过来。
外面的动静太大了,刚刚阮鹤鸣开门关门的动静惊醒醒了他。
席泊舟本来就没有睡得很沉。
“出了什么事?”席泊舟的警惕性很好,虽然被折腾过了很久,但是他仍能在过后反应过来,虽然说有些迟钝。
席泊舟一睁开眼第一时间就从床上起来,然后收拾好自己。
阮鹤鸣的视线在席泊舟的脸上漂浮着,心思有些浮动。
好看,好看。
席泊舟的警惕心,因为在他的身边有所降落,但还是一如既往的强。
阮鹤鸣也忘了为什么会为这个人心动,但兴许是因为他们棋逢对手,更因为是惺惺相惜。
强者之间总会对彼此生出一种惺惺相惜的情感。
余年年没有得到阮鹤鸣的回答。他冷淡的脸色退下去,眼神中带有一丝担忧的看着阮鹤鸣。
是不是?因为他之前给予他的压力太大了?
席泊舟皱了皱眉头,面前的这个人虽然脸上还带着一点笑,但总感觉他笑不达到心底,不达到眼底。
总觉得是在敷衍。
“出了什么事?你不需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席泊舟口中的话停了一瞬间,“在末世之中我们要做的就是尽人事听天命。”
阮鹤鸣看着席泊舟那一张一合的嘴,然后慢慢的回了神。刚回了神就听到席泊舟说了那么一句话,他的眉头挑了一下。
看来席泊舟也不是对自己这么多天的表现不是不上心嘛。
他也不是单方面的付出嘛。
只有单方面付出不求回报的那叫做舔狗,单方面付出,而且对方也有回应的,那叫做双向奔赴。
阮鹤鸣心中很满意。
自己离得到哥哥的欢心又近了一步。
阮鹤鸣晃了晃头,“没事,只是刚刚有点事想了入迷了些。”
说完这句话之后,阮鹤鸣便跟席泊舟仔细的说了一下刚刚席泊舟昏睡期间外面发生的事情。
阮鹤鸣事无一句漏的跟席泊舟说了出来。
听完他的叙述,席泊舟的眉头皱了一下,席泊舟听得出来现在外面他们的情况不好。
应该是被他们自己所实施的实验反馈了。
不管怎么说,正如阮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