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撇过头盯着帐篷顶,鼻子底下是席泊舟的信息素。席泊舟的信息素像他那个人一样,冬天冰雪的气息,如同雪山上的高岭之花,不可染指。
闻着这股清雪的味道阮鹤鸣的脑子里全是席泊舟和席泊舟的腺体,这个alpha香的要命,好想咬。
沙沙沙。
席泊舟要醒了。
黑暗中睁着眼睛的阮鹤鸣动作迅速的闭上眼睛,调整自己的呼吸,使它像睡着了一样。
席泊舟从睡梦中醒来,撇头看向一边的阮鹤鸣。他这才想起自己醒过来的目的,席泊舟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匕首,然后把它架到了阮鹤鸣白皙的脖子上。
“醒醒,oga。”
见面前的oga睡的跟个死猪一样,席泊舟贴得更紧了些,想听听阮鹤鸣是不是在装睡,手下的匕首也更重了,在阮鹤鸣的脖子上勒出了好大一条红痕,只要力气再重一点阮鹤鸣的脖子就要见血。
“”席泊舟盯着阮鹤鸣的脸,真不是奸细?
不知道席泊舟在那里思考了多久,反正很晚之后阮鹤鸣才等到席泊舟拿开匕首睡觉。
阮鹤鸣松了一口气,要不是自己不是oga,不然就熬不过席泊舟了。
阮鹤鸣转了一个身背对着席泊舟,刺激,太刺激了。黑暗中自己的感官都放大了数倍,席泊舟的一举一动令阮鹤鸣下半身鲜血异常兴奋,自己的脸庞还残留着席泊舟的气息
难搞。阮鹤鸣越想越激动,手伸到了被子底下去。
睡过去前阮鹤鸣的脑子里还想着,自己这样的oga就应该征服席泊舟这样的alpha。
天色很快亮了。
太阳冉冉地从东边升起,林子里的鸟儿叽叽喳喳的为席泊舟他们提供了叫起床服务。
驻地里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起来了。
但是都迟到了。
席泊舟站在火堆旁边皱着眉盯着自己的手下一个接着一个的出来,“你们昨晚干什么去了?一群alpha去鸡鸣狗盗了?”
阮鹤鸣心情好好的附和席泊舟:“起得比oga还要迟,我们这些平民都起来了。”
“要不是知道你们是alpha,不爱alpha,不然我还以为你们成群结队拼刺刀去了。”席泊舟看着他们扶住腰间的手。“还扶着腰,还真是累坏你们了。”
“对对对,哥哥说得对,我也这么以为。”
倒立的一群alpha:“”
该死的oga,见风使舵。要不是昨晚上为了听你们的帐篷角他们至于这样吗?
一群alpha面露委屈,亏死了,还什么都没有听着。偏偏还不能跟老大解释。
席泊舟罚了他们去搬东西。
一众人收拾完驻地后上了车子,开动车子继续前行。
阮鹤鸣和席泊舟坐在一辆车子的后座上,原本席泊舟正在闭目养神却突然听到一声叫声,他睁开眼朝旁边的阮鹤鸣看过去,“有什么屁事?”
一看,只见旁边的oga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片玻璃,正对着他自己。
席泊舟:“”oga这么麻烦的吗?还带着玻璃照脸。
此时的席泊舟还没有发觉哪里不对,他只觉得旁边的oga事逼。
阮鹤鸣小心翼翼地抬头,双手把玻璃片放高了,然后慢慢地偏过了头。席泊舟在一旁抱着自己的双臂,一脸平淡的盯着阮鹤鸣的动作。
玻璃片里看到了oga白皙的脖子上面赫然有着一条赤红的伤痕,周边的皮肤也带着点青紫了。
席泊舟看着oga脖子上的伤痕,身子不自觉的坐直了。
那个伤痕正是席泊舟昨晚上试探时弄出来的勒痕。席泊舟不看不知道,看了后他心里吓了一跳,oga这么娇弱的吗?
自己只是轻轻的架了下刀子,没用多大的力气,oga脖子就伤成这样了。
席泊舟又看看阮鹤鸣比一般oga和beta还要高大的个子,白长这么大的个子了,还以为这个oga结实一点呢。
阮鹤鸣借用玻璃片看清了席泊舟的表情:“”
哥哥,就不可能是你的问题吗,你为什么一脸‘都怪oga太弱了’的表情?
阮鹤鸣心下叹了口气,算了,接着演下去吧。
于是,oga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嘴里发出呼疼的声音,“嘶嘶,好痛。”
alpha正要转头就被oga叫住了,他低头,oga的手正捉住自己的衣角,“松手。”
阮鹤鸣才不会松开呢,他一手摸着自己的脖子,一手捉住席泊舟的衣服,“哥哥,你昨晚上是不是偷偷咬我脖子了?你看我脖子,好大的一个印子!”
“”席泊舟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他的嘴动了好几下,还是不懂怎么说。
最后,席泊舟:“这不是我咬的。”
“啊?”
“我没有咬人脖子的爱好。”
“是吗?”阮鹤鸣看看玻璃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