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脑门上。
裴端明似笑非笑看着他。
裴然想起自己方才的表现，不由更加弱气了几分，“我……我现在就走！”
他甚至来不及说完话，转身就要走。
但颈间一紧，是alpha伸手扯住了他的帽子。
裴端明低头，捏捏帽子上的兔子耳朵，“急什么？”
裴然眼睁睁看着他玩捏那只耳朵，自己的耳垂都不知不觉泛上粉意，他气急败坏一把扯回帽子，转身就跑。
跑了没几步，alpha的信息素从后缠过来，只轻轻一扯，裴然脚步就慢下来了。
他走了两步。
信息素缠上他指尖，轻轻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