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黎驻足在一株形状怪异的植物前,把小家伙推到面前,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附耳温声道:“去把它摘下来,我研究下适不适合当翼根。”砰!
五米多高的巨形单花植物张开血盆大口,凶猛地冲撞向谢黎,却撞到密封的玻璃板上,锋利的牙齿将玻璃板划出道道深痕,绿色的唾液沾得满玻璃板都是,就像同时拍死了几百条虫子,整个玻璃板粘粘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