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暴躁地抓起杯子砸到地面。
“哐啷”一声响,玻璃碎片和热水溅得到处都是,满地狼藉。
他目眦欲裂地盯着那只碎掉的玻璃杯,感觉自己的虫生就像那只碎掉的玻璃杯,彻底完蛋了。在房间里疯狂发泄一通后,他不理会满屋的凌乱,将砸烂飞到床上的椅子腿从床上扫落,颓丧地坐回床上。夜更黑了。
他频繁地看向智脑,终于在一个多小时后有一通天讯拔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