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为什么不是第一?】
【第一皇位当然是留给我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谢黎雄子~】
路易斯在一片赞扬声中保持微笑,无视那些拉踩的言论,说道:“谢黎雄子,我能让雌虫怀上小雄子,就是缺雌虫,不知能否借你的雌君几天?”
“当然,我不会让你吃亏。”他接着道,“我养的雌侍,你可以随便挑。”
【完蛋了,公然抢老婆,谢黎雄子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
【嗷呜嗷呜~最爱这种修罗场了~~】
【阿尔温醒来,发现自己被送出去了嘿嘿嘿嘿嘿】
“好啊。”谢黎继续给小家伙做挑染,细碎的吻闹得小家伙迷迷糊糊醒过来。
阿尔温像没睡醒的猫猫用爪子挠了挠谢黎的脸,身体像被植入记忆般讨好地回应着对方的吻,软软糯糯道:“不要了……”
谢黎低笑出声,在小家伙耳边询问道:“路易斯要借你几天,你说我要不要答应?”
“路易斯是谁?”阿尔温显然还没睡醒,揪住谢黎的衣襟,轻声道:“你要敢同意,我就杀了他。”
“听到了吧。”
谢黎拿了几个大抱枕垫在飘窗上,把小家伙靠放在窗边继续睡,接着捧起冰山蓝的长发做着挑染。
淡蓝接近纯洁白的波浪长发,出现一根根暗红挑染,就像在晴朗的天空垂挂下妖媚的红色绸带,一只只墨红色的小铃铛系在挑染的发尾处,就像诡异天空飘飞的丝带系上了小铃铛。
从天边坠落的红丝带无风飘扬,扬起铃铛叮铃叮铃脆响。
像是一道道封印妖媚的诡色道符,又像误入血色蛛网的蝴蝶冲破束缚,羽翼却缠满蛛丝跌落到泥地,挣扎着无法飞起。
谢黎的指尖描摹着小家伙漂亮的眉眼,沿着鼻梁骨划过可爱的鼻子,停留在红肿的唇。
在他的指尖即将探入玩弄时,一只微微颤抖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指,他的目光对上小家伙惊恐的蓝眸,低笑道:“醒啦?”
阿尔温用力点头,牵动发丝间的铃铛惊慌乱响。
他这才想起来他们还在直播,这个雄子是真的疯了吗?
他太清楚对方此时的精神状态有多紊乱,怎么可能只是用手指玩玩?
阿尔温不想在全帝国民众面前被脱得精光,还要被各种玩、弄。更可怕的是,这个雄子现在失控干出了什么出格的事,事后恢复理智,最终挨打受罚的还得是他!
这个雄子会以他没有保护好对方的“私虫财产”为由,让别的虫享受到了对方的私虫福利而生气。
阿尔温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当初他被逼问出约瑟只是牵着他的手给他精神安抚,替他度化僵化期,结果——他差点被钉在墙上做成了标本!
他被摸过的那只手的皮肤差点被剥了下来,他被手术手割得浑身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他的头皮一阵发麻,无法克制地打了个寒颤。
这个雄子要是安个罪名,说其他雄子喜欢他就是他的错,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不,是极有可能!
别的雄子喜欢他,就是他的错。
阿尔温像只受惊的小猫咪,害怕又无辜地仰头望着谢黎,眼底是令谁看了都会忍不住生起怜惜的讨好:我很乖的。
“我是这么不讲道理的雄主吗?”谢黎揉揉小家伙的脑袋,温和道,“我口喝了,下楼倒杯水喝,你在这好好看表演。”
“如果喜欢看的话。”
他回头对直播镜头一脸懵的路易斯说道,“把衣服脱了,先做100个俯卧撑,我等下回来检验成果。”
“不是看虫纹吗?”路易斯怒道,“为什么要脱了衣服做俯卧撑!”
谢黎耸了耸肩,随口道:“不做就下一位。”
“你——”路易斯忽然注意到阿尔温好奇的眼神,迟疑两秒钟后,挺直腰干,开始优雅地脱起外套。
阿尔温还没回过神发生了什么,听到谢黎叫自己看“表演”,很自然地看向直播屏幕,然后见到路易斯开始脱衣服。
“啊,我的眼睛!”他其实什么都还没看到,就已经双手盖住眼睛,像是眼睛被辣到了。
他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天没有一刀把路易斯给砍成两半!
这个雄子果然生气了,气他偷偷跑出去和别的雄子见面。
谢黎摸摸小家伙的脑袋,交代道:“帮我数数,要做足100个俯卧撑,少一个都不行。”
他扭头看向屏幕,深邃的血眸璀璨夺目,开口道:“大家帮我看着我家猫,别让他乱跑了。”
【好勒!我们会帮你盯着猫有没有好好看表演的。】
【啊啊啊路易斯雄子只脱上衣,这能算数吗?我要是谢黎雄子,肯定不会同意!】
【嘶——做两个俯卧撑就开始喘大气,这体力配不起a级精神力呀。】
【唉唉,怪不得阿尔温少校没眼看,连我都没眼看了。】
【话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