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吧可能。”
容徽平静道:“我还以为他去打抑制剂。”
“抑制剂?”
这三个字一出来,温思惟直接懵了,再联想到杨煜今天的反常表现,他脑海中瞬间冒出一个猜想:“他今天易感期到了?”
“应该是吧,我闻着他信息素这几天都有点浓,今天尤甚。”
温思惟听着容徽说话,脑子却飞速运转着。
如果是易感期,那么今天的一切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