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碍他们观看其他无法无天的糙汉真刀真枪的上阵。
只见中间那黝黑强健的赤身大汉对旁边两人的问话不闻不问,疯狂向下挺动着粗壮如熊的劲腰,向前微屈的两条虬龙般的粗腿直直立在地上,全身上下的腱子肉像一块块铁疙瘩般隆起,如此粗野下流的动作自然是在和身下之人进行着最原始粗暴的交媾。
众人看不见被大汉压在身下的可怜人的神情,远远望去,大汉铁扇似的背肌上耷拉着两截莹润光洁的小腿,雪白如玉的的两只小脚白里透红,珍珠也似的圆润脚趾因为忍受不住而团团缩在一起,随着熊腰的快速抖动而上下摇摆。
“啪,啪,啪”硕大的囊袋打在软烂红肿的翘臀上发出脆响,一声声啼哭从大汉身下传来,那声音不似寻常男子般浑厚,也不似妩媚女子般甜美,竟如山间清泉一样清清透透,阵阵哭声就像雪做的人化了一般,惹人心疼。
不一会,随着壮汉向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神情愈加凶狠,像是猛虎扑食一般发出一声怒吼,激烈的交媾声停了下来,大殿中安静的只剩下被压在身下之人的凄厉哭喊。滚滚浓精射进了温暖湿润的肠道,狠狠打在了直肠深处,持久的内射让黝黑的壮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壮汉拔出了自己的狰狞阳物,抬手捉住身下人微微颤抖的纤细脚踝,用力朝着他的头部两侧按下,使其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
壮汉看着青年被肏弄的潮湿软烂的后庭,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让开了身位。
席间宾客纷纷抬头望去,目光撞入一片活色生香。只见那俊秀非凡的青年自然就是被玩弄许久的白羡鱼,他被捆缚仰卧于案几上,虽墨发散乱,泪痕宛然,却掩不住隽郎秀雅之色。一身肌肤如雪暖酥凝,点点伤痕深红浅绯,瑰冶无匹,一双象牙般雪白的长腿大大敞开,优美纤细的脚踝搭在白玉般的肩头,高高翘在空中的红肿肉臀夹着正在噗嗤噗嗤喷着淫液的浑圆肛洞,被捅弄的合不拢的孔隙周遭水光漉漉,闪耀如星。此情此景,直看的人血脉贲张,邪火难熄。
“杨兄,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在一旁等待许久的壮汉朝着对面同样矗立许久的姓杨的汉子问道。
“哎呀,张老弟啊,你我今日一见如故,我看也别分谁先谁后,咱俩一块上怎么样?”姓杨的汉子挤眉弄眼,猥琐的神情仿佛是在期待着什么更加不堪入目的情事。
“好,杨兄既如此豪爽,小弟便奉陪到底。”俩人说完,哈哈大笑着挪动着脚步,名为杨开的壮汉走到案几前,拍了拍青年翘在半空中的烂红屁股,示意他放下双腿,随后一手抄起青年的白皙腿弯,一手抄起他的柔滑细腰,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杨开大踏步的走到了大殿中央,白羡鱼微微挣扎着扭动着身子,娇俏的乳尖顶在壮汉魁梧结实的胸膛,白如莲藕的双臂不安的环绕在壮汉脖子后面。
“白少侠,你可还记得我?”杨开忽然把嘴凑到青年耳边轻声问道。
白羡鱼闻言,愣愣的瞅了瞅面前的壮汉,疑惑的眨了眨眼。看着眼前这人凶神恶煞的样子,难道是之前行侠仗义时得罪的人?
杨开见美人没有人认出自己,脸色一沉,双臂轻轻一震,改为婴孩把尿般的姿势抱着雪白的青年,他紧紧箍住白羡鱼的双腿,使其大开的后庭对准自己的昂扬巨物,随即腰身一挺,咕叽一声便插了进去,紧致湿润的腔壁紧紧裹住闯进来的异物,青年疼得闷哼一声,死死咬住了柔嫩的下唇。
“张老弟啊,还愣着做甚,快进来啊。”杨开感受着阳具在青年体内的绝妙触感,兴奋地对还愣在一旁的张大春说道。
“这咋进去啊?杨兄,这骚货能受的住嘛?”
“害,没听之前李金泽那厮说嘛,这骚货可是鼎鼎大名的流霜剑,虽说被折磨了这么久,但这一身的内力深厚,我们玩玩不打紧的。”
张大春闻言不再犹豫,走到青年面前低下身子观察着两人的交合处,红嫩软烂的肛洞被阳物撑得满满当当,大汉伸出手指就着滑腻的肠液挤进肛穴四周的孔隙,微微一使力,拉开肛门翻卷的肠肉,很快便拉扯扩张出一个两指宽的空隙。
“你在干嘛?快松手!”白羡鱼本来正在艰难的忍受着身后壮汉的侵犯,没想到后庭突然又多出了一道异样,他惊恐的看着面前大汉的动作,忽然想到刚才二人的对话,一个可怕的念头涌入了他的脑海。
“我在干嘛?哈哈,美人,你马上就知道了!”张大春看着秀丽可餐的青年惊恐的盯着他,凌虐的欲望在心头熊熊燃起。
硕大的龟头像泥鳅一样钻进了肛门那被扯开的缝隙,两股不同脉动的肉茎在白羡鱼直肠里弹跳,眼见那,但乐章里却少不了少女们开怀的笑声。
“好美的花儿!”一位卓卓大方的少女欣赏着手中的花束,甜甜地笑道
她一身白底紫梅花的对襟短衫裙,配上淡紫色长裤,打扮得简约明丽。腰间佩戴的短剑与她这身装束十分和谐。
“我想把它们插在我最喜欢的玉虚瓶里。师兄,你看如何?呃,师兄?”少女回过头,却见一位容貌十分俊美的青年正蹲着研究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