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嘿嘿一笑,另一只手猛然按住拉环将这异物从开裂的屁眼内拔了出来。只听青年“啊”的一声,嫩白如新剥煮蛋一般的娇美雪足紧紧弓起,雪白臀掰间的浑圆肛洞噗嗤噗嗤的喷射出一道道激流,李金泽干脆双手分别举着怀中青年的大腿,使其大大分开,一侧的仆人见状赶忙拿过一个木盆放在股间水流降落处。
软烂的肛肉像是适应了振动的频率,异物拔出后还在震颤个不停,本就敏感的肛穴受到如此高强度的刺激之后疯狂吸收着丹田气海里的精纯真气,化为海量淫液后竟如同泄了洪一般,湍急的水柱久久不能停歇。
“操,这狗奴的屁眼怎么这么多水,真是一个天生的淫荡婊子。”“还以为是什么刚烈性子呢,呸,比那最下贱的婊子还要骚。”围观的大汉不明就里,啧啧称奇道。白羡鱼高昂起白皙的脖颈,下体的剧烈高潮仿佛让他魂都飞到了天外,听着旁人的污言秽语再一次被刺激的失了神,翻着白眼,“啊啊啊啊”的凄声哭叫着。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不断从美眸中滑落,等到水流慢慢停歇下来时,怀中的青年早已晕死过去。
众人纷纷凑上前去,只见那木盆早已装的满满当当,晶莹透彻的淫液夹杂着缕缕鲜血仿佛一面镜子照着受尽凌辱的美人。冰清玉洁的身体上遍布青紫和红印,白嫩的大腿根部淌着鲜血,流着清液的浑圆肛口孜孜不休的时开时合,就像是一朵被践踏催折的梅花,再也不复当初的清冷和高洁。
尘土飞扬的官道上驶来一匹骏马,可以看到马背上坐着一个风度翩翩的俊美青年,清风吹动着他的墨发,青年左手持着马辔,右手喝着酒,阳光照在他清秀绝伦的的侧脸,说不出的潇洒惬意。
此时正午方过,艳阳高照,正是个晴朗的好天,但这小镇却是冷森森的瞧不见人,带着说不出的凄凉。墙角处蜷伏着条老狗,想来是平时瞧惯了人,此刻似也觉出这情况的异常,竟骇得连动也不敢动。
要知这地方本来就极是荒凉,没有人踪也还罢了,但这齐河镇本来却是个街道整齐,市面不小的城镇,此刻却静悄悄的连鸡犬之声都听不见,这才令人觉得分外阴森可怖,宛如走入了鬼域。
白羡鱼在路边拴好马,一个人行走在街道上,瞧着两旁门窗紧闭的店铺,瞧着店铺前随风摇荡的招牌,心里不觉也有些寒意,走了许久,突见前面树林中人影闪动,白羡鱼只道那些人便藏在林间,立刻大步赶了过去。
谁知这一片桑林中,石头上、树荫下,竟都密密地生满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也不知有多少个,原来这姓杜的妖人竟将这小镇上的居民,全都赶来这里了。
只见这些人一个个俱是满脸惊恐之色,这么多人生在一齐,竟连一个人说话的声音都没有,就连还在怀抱中的婴儿,也都被大人用棉被紧紧包着,不让啼哭之声发出来,人人都似乎觉得将有大祸临头。
“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百姓皆如草木,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青年摇摇头,想到如今江湖的形势,暗暗下定决心,此次一定要把那些邪教妖人消灭殆尽,还武林一个朗朗乾坤。
树林里的人,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在瞧着他,目光中既是惊惧,又是疑惑,像是在奇怪面前这一身白衣、漂亮的不似凡人的青年为何来到此处,白羡鱼温和的朝他们示意,知道这些人被掳来这里情绪并不稳定。
青年垂首走了过去,突见两条劲装大汉,自当中窜出,挡住了他的去路。其中一人抱拳道:“朋友是打哪里来的?来干什么?”
这两人方才并未到那齐河镇去,是以也不认得白羡鱼,但白羡鱼瞧见他们身上的装束,已知道他们必是那“姓杜的”的直属部下,平日里助纣为虐,为祸乡里。心里只觉怒气上冲,但此时此地,也只得勉强忍住,冷冷道:“在下是来送信的,烦两位带路如何?”
那人竟咧嘴一笑,道:“杜长老早已知道有人会来送信了,是以才要我两人在这里等着,他老人家的神机妙算,朋友你佩不佩服。”
转过这树林,前面有座道观,这齐河镇上,大多居民都姓李,这道观里供奉的太上老君也姓李,他们自命为老君后代,是以将这道观建得分外宏伟,规模竟比若干大城里的道观佛寺还要大得多。
此刻道观里也是静悄悄的,两扇黑漆大门,只开了一线,门前槐树参天,竟是多年的古树。那两人到了门口,回头道:“你在这里等着,咱们进去为你通报,可不许随意走动,知道么?”
若是别人见到如此无礼的人,说不定早已大打出手了,但白羡鱼却只是淡淡一笑,道:“如此就多谢两位了。”那两人又瞪了他一眼,才冷笑着走了进去。
只听门里隐约传出他们的语声,道:“长老将对方说得那么厉害,但我瞧这送信的,简直像个唱花旦的,比寻常女子还俊俏,声音也如此清脆,你说会不会是女扮男装?”白羡鱼闻言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是愉快。少年人血气方刚,心高志傲,最怕的就是受人冷淡,被人轻贱,白羡鱼又何尝不是如此。但他生性淡泊,不喜与人争辩,心里尽管不悦,但想着正事要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