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白亮的影子。前面贴着山壁是一个急弯,白羡鱼想也不想就旋身掠过,忽然,面前风声一紧,他反应奇速,立即腰身一折,仰身躲过,但脚下顿时乱了,不由一膝跪在地上。
那人使的是一条齐眉棍,这一记平推落在空处,他没有顺势下压,反而齐眉棍一抬,棍尾从腕下挑起,朝白羡鱼胯下击去,招数阴狠毒辣。白羡鱼避无可避,只好舍去薄被,赤身裸体应战。青年摊掌掩在腹下,那一棍正中掌心,隔着手背撞在玉茎上,若这一棍击实,连睾丸也要被他捣烂。
白羡鱼一把抄住棍尾,不及起身就一腿横扫,贴着棍身踢在那人肋下。那人的武功只算二流,勉强称得上好手,但一身横练功夫却是了得,白羡鱼这一脚如中铁石,那人只晃了晃,接着力贯双臂,想夺回齐眉棍。青年出腿如风,一连三脚踢在他肋下、腰间、臂窝,最后一脚踢的却是他手腕。横地里飞来一条长鞭,鞭身在他踝间一磕,黑蟒般绕了十几个圈子,将白羡鱼小腿与齐眉棍缠在一起。
白羡鱼仰身喊道,“看镖!”接着两手挥出。
那两人闻声立即闪避,使齐眉棍的汉子撒手扔开棍梢,向后退了一步。却见那青年两手挥出,竟是空无一物。他怔了下才明白过来,骂道:“他妈的,光着身子还飞个屁镖!”白羡鱼一腿被长鞭缠住拽得扬起,虽是夜间天色昏暗,但他皮肤白皙,仍能看出羞处的轮廓。使鞭的汉子冷哼一声,“贱人,还不束手就擒!”说着长鞭后扯,要将他双腿拉开。
白羡鱼又喝了一声:“看镖!”那汉子只当是诈,待他两手挥出,听到风声已经闪避不及,啪的一声正中面门,打得汉子眼冒金星,一跤坐倒。
青年笔直挺起玉腿,长鞭松开,齐眉棍随之滑落。他刚才跪倒时拿了几粒石子,此时当作暗器使出来,收了奇兵之效,一举夺下两名敌人的兵器。他一手执棍,一手握鞭,面沉如水,心如死灰。
山路上站了三人,赫然都穿着一身劲装,刚才交手的两名汉子武功平平,再多两个他也不惧,但后面那个大汉方脸大耳,身形稳如亭岳,却是邓铜香主去而复返。
邓铜淡淡道:“看你这贱人初次太过可怜,让你舒舒服服的睡在驿站里,谁知你竟敢逃了出来。”白羡鱼与他交过手,知道他武功高强,算得上一流高手,他身上有伤,下体受创,武功不免打了个折扣,此时兵器又不称手,算来连一分胜算都没有。说不得只好拚死一搏!白羡鱼右手执棍,斜指对手。左手挽住长鞭,邓铜身形一动,他长鞭立刻挥出,鞭梢划个小圈子,套向邓铜颈中。
邓铜使的却是个虚招,待鞭影掠过才踏前一步,抢到白羡鱼身前三尺。青年长鞭回卷,盘向邓铜腰间,右手齐眉棍使出剑招,疾点他眉心。
邓铜喝道:“来得好!”他马步一分,使了一个千斤坠,任由长鞭盘在腰间,然后一掌拍在棍上。青年本是单手执棍,用肘臂压住棍身,靠身体使力,邓铜掌力雄浑,他右手剧震,齐眉棍几欲脱手。青年当机立断,抛开长鞭,左手穿到背后握住棍尾,挽了个棍花,然后右手撒开,身子一旋,探手拿住棍身,摆出门户,动作犹如行云流水。
邓铜双掌大开大阖,将白羡鱼逼得步步后退。齐眉棍本是远攻兵器,但青年与壮汉相距不过三尺,棍法施展不开。数招一过,就被他双掌掌风压住,招数越来越滞重。白羡鱼年轻貌美,此时光着身子过招,凝玉一般的柳枝乱摆,雪白臀腿开合间春光外泄,那两名随从也忘了上前夹击,只在一旁猛看。
邓铜的双掌从棍下穿过,突然变为擒拿手法,缠住白羡鱼双手拇指向外一掰,接着右腿横扫,打在青年腹上。白羡鱼脸色惨变,忽然两手一松,壮汉竟然放开他的手指。接着胸前一阵剧痛,却被他抓住两只嫩乳,接着被他曲膝顶在小腹。
邓铜面无表情,下手却是极重,拳打脚踢,招招不离白羡鱼丹田。等他放开手,青年抱着小腹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连腰都直不起来。邓铜接过齐眉棍,伸到白羡鱼腿间,左右一荡,青年双膝分开,后庭秘处暴露出来。白羡鱼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却被邓铜抖鞭缠在脖颈。他两手抓住鞭身,喉中气息断绝,那根齐眉棍在受伤的后庭拨弄片刻,接着硬生生捅入肛内。剧烈的痛楚从两腿之间升起,坚硬的木棍彷佛要将肛内的嫩肉碾碎,白羡鱼胸口窒息得像要炸开,忽然下身一松,一股尿液从颤巍巍的玉茎喷了出来。
邓铜扔开长鞭,喝道:“绑起来!
巳时刚过,太阳在天上高高挂起,驿站大门就被拍得山响,教众睡眼惺忪地开了门,见是邓香主,连忙施礼,再往后看,顿时傻了眼。
山路无法乘马,邓铜和随行的几名教众都是徒步,只是前后两名随从肩上扛着根齐眉棍,棍下一个俊美青年手脚反绑在一起,赤条条吊在棍上,他长发低垂,穿在棍上的身体不断摇晃。几人大摇大摆走进院内,守门的教众赶忙拉住回返的一人,低声问道:“李哥,这到底咋回事啊?”
一个魁梧的圆脸青年笑着回答道:“昨夜因为一时疏漏差点让着贱人逃了出去,别看他现在这副孬杨,一身武功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