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搅弄般灼痛,雌穴散发的处子幽香染上鲜血的腥气,变得愈发浓郁。绷紧的玉腿仿佛一对光润的玉柱,在侍卫的扶弄下轻颤。
粗长的肉刃不遗余力的挞伐着娇嫩的肉屄,紫红怒涨的阳物带着十足的力道,凶猛地顶进湿滑滚烫的花径里,龟头蹭着深处的红肉来回碾压,夜枭舒服的几乎要将两颗摇晃的卵蛋也一同塞进那艳红肉屄之中。
坚硬的龟头磨擦着撕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痛楚。肉穴痉挛着收紧,处子的元红随着肉棒的进出滴滴溅落,仿佛绽开朵朵红梅。一片片殷红交相飘落,袍子上鲜红的血痕渐渐扩大。
周围众人见状也不甘示弱,除了那影九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之外,杜杀和方大嘴一人在一侧揪住了来回摆动的雪艳玉足,扶着自己的勃发肉棒便在温润细腻的脚掌上来回顶弄。
随着时间的流逝,肉刃的冲突愈发狂暴,火一般的龟头轻易便穿透了狭长的肉穴,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在夜枭的恣意地挑逗下,带着血丝的温润液体汩汩涌出,将雪臀涂得一片湿滑。
溢血的雌穴完全张开,显露出内部迷人的秘境,之前涂抹的淫药也在雌穴的颤动中慢慢发挥出无与伦比的淫靡悱恻之气。
萧清弦腰身痉挛,点点滚烫的热汗,自雪白肌肤上滑落而下,融进肌肤上浮起的道道红云中,一同洇渗入乌黑浓密的睫梢和鬓云,几许晶莹,自发丛的软尖儿处凝聚成晶亮的水泽。
只见那白腻的双股间陡然间噗嗤噗嗤地喷出大量清透的蜜液,那只娇美的玉户在剧烈的潮喷中不住地变形,花瓣似的媚肉水灵灵翻来滚去,红腻的穴口夹着好几团浓郁的阴精,越滴越长,淫艳之极。
萧清弦高潮之后,滔天的快感就像一团业火,烧入了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他无法抑制的淫叫出声,只觉得下体已经融化成一团炽热的火球。
“肏两下就高潮了?真是个骚货!”夜枭感受着肉棒上汨汨直流的淫汁蜜液,啪的一声脆响,他伸出手狠狠扇了萧清弦一巴掌。
萧清弦内心的屈辱无以言表,浑身香汗淋漓,修长如玉的双腿不停地哆嗦着绷直合拢,激烈的高潮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手脚渐渐无力,绝望地任人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
一双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泡浓厚的热精直直打在萧清弦的宫颈口,还未等他缓过神来,随后他便被踹倒在地,被人摆出一副跪趴在地,高撅臀部的模样。
隽逸的背脊像丝绸一样光滑,雪白的肌肤上被划出几丝细小的红色印痕,他腰身很细,光洁的纤腰与丰硕的圆臀构成迷人的曲线。
萧清弦低着头满脸通红,颀长的雪腿并在一起,白美的雪臀被几双大手打得噼啪作响,嫩生生的臀肉被不停掌掴拧掐直到发红肿起,逼他做出高高撅起的姿势。
夜枭掐紧了这只白嫩屁股,将长屌在其中飞速进出。被奸淫得烂熟绵软的猩红内壁被肉棒拖带着拉出许多艳色软肉,层层绵绵地堆叠在一起。
雌穴从缝隙中不停地喷出淫滑黏汁,淅淅沥沥地流淌满腿间,连带着地上的木砖都被洇透了一大片,成了几近于黑色的淫靡湿痕。
热液淋漓之下,萧清弦浑身颤抖,向后弓起了白玉似的脚尖,毯上沾满了汗水泪水,整个人一团狼狈。只是他仍守着最后的克制,不肯放声恸哭,亦不肯翻滚求饶。
杜杀搬了张椅子坐在萧清弦面前,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随即冷笑着说道:“萧道长可是被肏舒服了?开苞的滋味如何啊?不够爽的话也没关系,今日时辰还早,在场的各位有一个算一个,可都想尝尝萧道长的嫩屄呢!”
杜杀一番羞辱过后,既看不见他的神情,也听不到他的回应,感觉甚是无趣,便一脚踩在脚边那人的头上,然后翘起二郎腿,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萧清弦长发逶地,拼命地朝前伸手,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却被人捉起胳膊狠狠顶着肉臀冲刺,他侧着脸被人踩在地上,满是泪水与汗水的痕迹,黏着几缕被打湿的发丝,凄惨无比。
就这样男人在他身下的青涩雌穴里凶狠驰骋了足约半柱香,足足射了三四次,将那处靡艳肉穴插得艳红外翻,软烂如泥。
夜枭大叫一声将软掉的粗屌从他的嫩逼里轻缓抽出,带着仍存一点的鲜红肉结和被奸烂了的猩红黏膜,缓慢地拖带出肉屄。大股稀薄的精水从吞吐着的红亮穴眼里喷涌而出,如小瀑般哗啦啦地流淌砸落满地。
被干松了的湿红的媚肉软软堆积在穴口附近,微微地下垂了一丝,远远瞧着,竟像是个红肉堆积的嫩花一般。
“啪”一声脆响,雪白的肉臀被打的通红肿大,又是一个男人猛地进入了真君的体内,而后,便是连串熟悉的肉水声,和连续的皮肉拍打之响。
清晨?”一人淫笑着发问道。
“是极,是极。”旁边一位喜好龙阳的汉子拍手附和道。
“哦?新来的眼力不错,这贱人五谷不食,饮尽昆仑灵气,这腚眼儿自然也是极干净极漂亮的。”
“既然哥几个有如此雅兴,那我也就不藏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