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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坦白还是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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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桉不确定自己究竟有没有看见脑袋开花的场面,她只记得自己眼前一黑,最后留在脑海里的,就是索尔惊讶跑过来的样子,然后就彻底昏了过去。房间里只有一个台灯的光源,苏桉看向外面,已经天黑了,海潮拍打船壁的声音忽远忽近地传来。突然听到门响,苏桉急忙闭上了眼,她听见脚步声逐渐靠近,在她面前停下。是索尔,他的味道她很熟悉。苏桉能感觉到他在床边坐下,随后一只清凉的手探上了自己额头。苏桉几乎要屏住呼吸,杯子被子下的手不由拽紧了床单。索尔叹息一声说道:“宝贝,醒了也不愿睁眼看看我吗?”闻言苏桉才紧张地张开眼。索尔整个人大半部分都隐于黑暗中,只有左侧脸在光线下。即便如此,他的淡蓝色眼眸依旧耀眼得厉害。索尔俯下身,温柔地看着她,像是要看进她心里。“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医生已经给你打了退烧针,应该很快就会退烧了。”苏桉这才知道自己浑身像被火烧的原因是发烧了。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索尔立即领会了她的意思,拿起桌上的水杯,另一只手扶起她的头给她喂水。水流通过吸管进入肠道,一下子就缓解了许多燥热。眼见着水都要喝光,苏桉才终于觉得够了。她吐出吸管,索尔就立刻把杯子拿开,重新把她安置好。“几点了?”苏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觉得沉默也很可怕,只能随便挑个无关紧要的问题。“10点了。”苏桉记得自己再次回到包厢的时候是下午叁点左右。“我睡了7个小时吗?”索尔露出一个无奈地表情,“宝贝,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什么,苏桉霎时瞪大了眼睛,她睡了这么久吗,拍卖会已经是昨天的事了?索尔想摸摸苏桉的脸,可她反射性地缩了下身子。索尔僵愣在原地,眼神一沉,片刻后才回复如常。“是我的错,昨天吓到你了。”索尔从善如流地道着歉,却自顾自地脱下外衣上了床。苏桉错愕地看着他躺在自己身边,半撑着脑袋看着自己。“你——”索尔又往她的方向靠了靠,“宝贝,我一直照顾你都没合眼,你陪我睡会好不好?”话里话外全是撒娇的语气。苏桉脑子还是很迟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好在索尔也并不在意苏桉的回答,把苏桉抱进自己怀里,就闭上了眼。明明是苏桉在发烧,索尔身上的体温却比她高得多,苏桉觉得自己像泡在一汪热腾腾的池子里,毛孔舒服地张开,脚指头都舒展开来。身上开始发汗,苏桉就想从索尔怀里退开一些,可是刚有动作就被一把捞了回去。“怎么还不睡?”苏桉没有回答,索尔也耐心地抱着她。过了好久,苏桉才闷闷说道:“你骗我,你根本就不是音乐家。”索尔的声音像是带上了困意,“我怎么不是音乐家了?”苏桉使劲戳了戳索尔,“哪有音乐家拿着枪射人的。”苏桉沉默一会又问道:“那人死了吗?”索尔要是真在这个房间杀了人,她还是觉得瘆得慌。“没有,开枪只是吓唬他,我怎么会让他死在这。”索尔觉得自己很冤,那家伙自己跑到他房间找麻烦,他也只是想教训他一下,更何况这可是苏桉和自己第一次做爱的地方,他怎么可能让人死在这。“再说了,我都弹琴给你听过的,你不是也很喜欢吗?”索尔的这句话让苏桉头上立刻浮现出是叁个问号,他什么时候弹琴给自己听了,什么时候的事,他又唬她。“我不管,我就弹给你听过了,你自己忘记了。”索尔坚定自己的说法。“那你明天再给我弹一遍呗,大音乐家。”苏桉揪了揪他的袖子,背锅也要把事情做实啊。

“嗯,明天弹给你听。”自始至终索尔都没睁开眼,只是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拍。见苏桉还想说话,索尔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吻得窒息不够,还像啄木鸟一样不停啄她。苏桉忙不迭推开他,生气说道:“你也不怕传染。”“我身强力壮的,哪里就轻易被转染了,你也太小看你男人了。”索尔的手指探进苏桉的小穴里,浅浅搅弄了两下。穴内比平常还要温暖,索尔不由地把苏桉抱得更紧了些。好想进入她的身体,永远都是那么温暖,要是自己鸡巴进去肯定又控制不住了,上次就是没控制住,法地缓慢摸着,不带任何情欲地。“你好像都没有跟我说过你的事”两个人亲密相拥在温暖地被窝下窃窃私语,苏桉看着他,问出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索尔时不时会咬一下苏桉,像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不能做还来勾他。“你想听什么,你也跟我说说你的事呗。”等价交换这个道理是他还是懂的。“是我先问你的,你先说,你是意大利人吗?”苏桉开始使用自己的特权。“不是,我在意大利生活过一段时间,大概是在我十二岁左右的时候。”怪不得他意大利语说得这么溜。“我是中英混血,我的母亲是中国人。”索尔终于睁开眼,平躺身子让苏桉躺得更舒服些。苏桉想把手拿回来,被索尔给按了回去。“继续。”苏桉撇了撇嘴,继续给他的兄弟抚慰。“我母亲本来是准备偷渡到美国的,那时候不是淘金热吗,她也想去挣一笔,就联系了一个蛇头,谁知道那个蛇头把她转手卖去了英国,她胆子也大,凭着路上学得几句蹩脚英文,自己找到了唐人街,在那洗盘子打黑工。那个时候,伦敦的唐人街是由一个叫双红会的黑帮管控,这个双红会又在跟伦敦的剃刀党争地盘,我母亲就被看上了,让她卧底到当时剃刀党的头目墨菲身边,想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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