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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夫求欢被一脚踢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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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夜色中看不清楚人,嗅觉和触觉就变得格外灵敏。韩破感觉一团带着清甜蔷薇香的温热身躯贴在自己身上,除去香露的气味,少女颈间还散发着细微的奶杏味,勾的他唾液分泌,心中翻起一股燥热。他心烦意乱了一晚上,原本算计着该如何保持距离又不失体面的将自己初夜交出去,让他殷少夫郎的身份在上一层保障。没想到在香软身体抱了个满怀时,那些让他鄙夷羞耻的求欢可以如此按捺不住地脱口而出。“啊?同房?”弱水被摔的还没反应过来,呆呆问了一句。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屁股底下有团鼓囊囊的筋肉逐渐顶起。还没等弱水撑着手下的身躯起身,脖颈一疼,是被身下男人猛地咬了一口。他一边舔吮着弱水颈肉一边恶狠狠的说:“你在装傻?还是拿我这个正夫当摆设?”与此同时,一只手解开她袴裤伸进去,一路从后腰抚弄挤进臀缝,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两下粉嘟嘟的菊口,又下滑插搅进光洁湿润的肥厚花穴。弱水一慌,黑暗中看不清楚人,只能胡乱地顶住他的胸膛,一边去拉自己的裤腰。“不、不要……今天太晚了,还是改日吧。”没想到她提腰躲避,倒使得韩破的手指更轻松的破开穴口,抵着窄紧湿糯的腔壁又插进一指,刺激的弱水腰眼一酸。“啊~嗯~”弱水陡然被扣弄到敏感点,猝不及防娇喘一声,屁股无力地塌软下来,任由韩破的手掌在自己穴里抽弄。韩破发出一声嗤笑,像是在嘲笑她的口是心非。他翻身将弱水压在身下,松散的发丝也顺势滑落两侧,男子身上独有的热意散不出去,将她一整个包裹住。这样气息交错太具有侵略性,他健硕的大腿紧紧贴着她臀下,两人就像一只即将扣合的锁,弱水更慌了,她还没有做好要负责他一生的准备。她压下难耐的喘息,捉住韩破手臂,努力使自己声音有威慑,“韩破,我们睡吧,明日要回家呢。”“为什么?”韩破没想到她都如此欲火难耐了仍然拒绝他,他难道还比不过花楼伎子?想到她在那贱人怀中沉醉又柔媚的情态,身下越发挺翘。他反手扣住弱水的手腕压在床榻上,咬牙切齿,“妻夫同房,天经地义!怎么你还要为那个贱人守身么?!”另一只手滑下,揉着弱水的屁股尖,报复地狠狠打了一巴掌,“你自己听听,你下面的小嘴是再说不要?”指节比刚刚更加卖力的进进出出,指甲扣磨着她穴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极其响亮。弱水听到这些粗俗的言语,羞耻的说不出来话,只能无助地抓着身下被衾沉溺于情潮。“骚宝宝馋的直流口水呢,别急,马上就喂你吃肉棒。”韩破讥诮一笑,在她即将高潮时抽出手指,带出大股黏糊糊的水液,顺着她的小腹抹在她脐上。而悬在腿间粗壮如弯蕉的肉茎,缀着鹅卵大的龟头,正抵在她翕张的穴嘴上下厮磨,蓄势待发。比起刚刚意识昏沉时纳入的连惑,韩破的肉棒就像他的人一样粗莽又暴烈,他龟头异样的热意烫的弱水一个激灵,陷落在情欲里的神思陡然清明许多。……不,不能进!在她没有搞清楚状况前,怎么能轻易占了他身子?!弱水狠了狠心,牙齿重重咬在舌尖上,呼出一口浊气,然后鼓足勇气抬起手,手掌猛地拍在韩破的右脸颊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韩破的头被打偏过去了些,不敢置信,“你打我?”弱水也有些傻了,没想到能这么轻易就打到他。她蜷了蜷刺痛的手指,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我、我说了,我不愿意……还、还有,你才流口水,你全家都流口水!”趁着韩破诧异的瞬间,弱水仗着体型纤细,如鱼一样滑出他的禁锢,翻到旁边的床上,使出吃奶的力气抬腿连踹两脚。“咚”的一声后,韩破狠狠摔在床下。不知韩破摔了哪,一阵抽气声后半晌没有动静。“韩破?”等了会,弱水才趴在床头试探的喊了声。韩破正欲望当头,冷不防被一脚踹下床,在窗下微弱月色下,他长发凌乱的披在身后,身体僵硬的蜷伏在地上,英挺野艳的面容一片冷凝晦涩。“你、你再乱发情,我明儿就把你休了。”弱水见他无事,清清嗓子,胆子越发大起来。韩破一手撑着地面,狼狈地捂住自己的肉茎,扯了扯嘴角,“全城哪家的夫郎像我这样?新婚之夜被如此羞辱,连圆房都要被拒绝!”“有本事,你现在就休了我!”他缓缓站起身,俯视着弱水,冷笑道。弱水一听,自己好像确实有些理亏,但那又如何。她叽叽咕咕的狡辩道:“圆房又不是非要今天,难道明日后日圆房就不叫圆房了?你既嫁入殷家,作为夫郎就该多体谅体谅妻主的不容易才是,你《夫德》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好、好、好,我今日体谅你,日后你休想骑在我身上,求我肏你。”听到弱水还在强词夺理,韩破不由恼羞成怒的逼近她。此时她的目光刚好平视他的腰腹,模糊中还是能隐约勾出他窄劲的腰胯线条。弱水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样画面,耳根腾的烧起来。她往床榻内挪了挪屁股,舌头差点没打结,“求你?做你的梦去吧。”韩破定定地站在床边。黑暗中,带着冷意的视线有如实体,直到她背脊发麻,他方一言不发的爬上床,与她泾渭分明的空出一人的距离,直挺挺躺下。弱水睁着眼睛等了许久,见他闭眼冷漠没有越界的意思,长吁一口气,才小心翼翼地翻过身蜷起。这具身体绝对有问题,明明今夜已经泄了几次了,依旧不知餍足。刚刚韩破虽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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