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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船后沈定北也依然跟在叶安亭身后,叶安亭走了几步站定在原地,转过身皱眉看向他,沈定北自觉地后退了两步,扯了个笑等着对方开口。

“别让我再看到你。”说完这一句话,也不等沈定北再做出什么反应,径直回了自己的住处。

再次来到虎跑泉的叶安亭,站在泉水中褪下身上所披的薄衫,回到住处后,就已经把所有的脏污的衣服全部让侍女烧掉了,侍女捧着衣服略微吃惊,原先少爷也最多只命令着把衣服洗干净或者丢掉,今日怎的就要烧毁呢?侍女领了命后悄悄看一眼眼前的叶安亭,那少爷紧绷着脸,一副强忍着什么的表情。

泉水下的身体满是痕迹,特别是胸口的双乳,破皮红肿乳珠已经肿大到平时的两三倍,还挂着几个明晃晃的牙印,腰腹到屁股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下身的那处女屄也被磨到红肿,残留的快感还没湮灭下去,腿间的花唇依然还残留着被快速磨擦带来的触觉,向外汩汩地吐着水,叶安亭从扬州回来的路上走的并不轻松,腿间软肉乃至布料的磨擦都免不了会蹭上去,淅淅沥沥的汁水从股缝中冒出,滴落到原本就已经潮湿的衣服上,叶安亭指甲都掐紧肉里才没在路上软了腿。

“混蛋!”一拳打向身后的岩块,“不要再”叶安亭哽咽出声,也不管被刮破流血的手蹲下身子,让身子浸泡到整个泉水中。

叶安亭伸手摸向自己从未在意过的女屄,如果不是今天的沈定北,他大概也会一直这样无视下去,手指刚触碰上,叶安亭就颤抖了身子软了腿,那滑腻的手感,即使在水中也依然触感明显,堵不住的水和流出的泪水同池中泉水混合在一起,身下张合的穴口仿佛在渴求些什么。

在渴求些什么呢?叶安亭不愿意去想,也不敢去想。

自从从扬州回来,沈定北就没再见过叶安亭,他悄悄的去剑炉看过,也没见到叶安亭,他也不敢上去去问,怕露出什么端倪。

直到三日后,他们要启程回洛阳了,一个藏剑弟子捧着一个武器盒递给站在藏剑码头的沈定北,说这是叶安亭托他送来的,里面是已经修复好的长枪。

沈定北谢过那名弟子后,打开了武器盒子,一柄长枪躺在里面,枪头泛着银光一看就是经过细致打磨开刃的,沈定北拿出长枪挥舞了几下,利刃划开空气的簌簌声倒是顺手的很。

收了动作后沈定北从怀里拿出一个黄色的穗子系在了长枪上,那原本是叶安亭的,只是那次走得急,被遗落在地,他去找了好几次想还会去,都吃了闭门羹,偌大的藏剑山庄,他根本不知道叶安亭会去那。

这一别就是近两年,叶安亭根本没想再能见到沈定北的,只是坐在掌门大厅的时候,领了道令,当年天策府订购的军械已经全部打造好了,山庄需得他一同去天策府交接,但是主要原因其实也是王府来信,今年端午佳节,赶上太后的七十大寿,想要大操大办一下,做为皇室的叶安亭自然也得去为这个并没有血缘关系的太后祝寿。

临出发前叶辉交给叶安亭一个长盒,里面装着的是一把流光四溢的长枪,“把这个交给沈小将军。”

叶安亭听的眉头一跳。

叶安亭是三月初八从藏剑山庄出发的,到了洛阳的时候,已经是四月十七了,带着二十车的军械武器实在是走不快。

沈定北一早就接到藏剑山庄的人今日到,被他爹踹去站在天策府门口接待,正无聊的拨弄长枪上的穗子时,号角声传来,藏剑山庄的人已经到了。

沈定北站直了身子,一眼就看到在人群中骑着马的叶安亭,两年没见,这小少爷五官倒是没怎么变,还是那张好看的面皮,细皮嫩肉的但是整个人成熟了不少。

叶安亭骑着马,一个眼神都没给到沈定北径直进了天策府,沈老将军站在大殿前,乐呵呵的看着卸下来的二十车军械武器,眼光扫到下马的叶安亭后神色一凛,走下楼梯,直奔叶安亭而来。

沈定北刚走回来,就看到自己骨头比枪硬的老爹朝叶安亭行了一礼,嘴里说道:“老臣见过安世子。”

安世子?那个安亲王?为什么是世子?而且叶安亭姓叶不是皇室的李姓啊。

“沈将军。”叶安亭回了一礼,标准的皇室礼仪,沈定北在一旁看的摸不着头脑。

沈老将军连说了几句受不起,就看到在一旁傻站着盯着叶安亭的儿子,上去又是一脚:“赶紧给世子请礼。”

现在的天子,也就是当年的秦王,逼宫后杀了不少的手足,除了公主,所留下的兄弟也只有几个安分的王爷,其中就有现在的安亲王,也是当今唯一的亲王。

上位后的秦王,好像是为了不在民间留下自己残害手足的映象,对存活的手足大肆赏赐加封,安亲王尤其受宠。也因得安亲王本分,皇位上的秦王对这个不是一母同胞的弟弟多加照拂,前几年易靖河道泛滥成灾,安王临危受命前去治理保得一方安泰,皇帝听闻后大喜,对弟弟称赞有加,安王却推辞说是皇兄的功劳,还对当地的百姓说当今陛下是位廉洁亲民的好皇帝,大把的赏赐往安亲王府里送,但是都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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