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她的瞳孔跟着颤了颤。“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湿透了。”陈最点着自己身上刚才被她骑过的地方,扯起来牵了牵,湿漉漉的一片,多牵一会儿,好像还能滴下水来,“我是不是没有骗你——”他忽然将她拉过来,狠狠吻了下去。“只有我能让你这样。”陈最捧着她的脸颊,啄吻着她的眼睛,“宝贝,以后看老公的鸡巴就够了,那些又脏又烂的东西,你最好早点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