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有嚣又趁黑摸进来了。越想越气,女孩儿拉开台灯猛地坐起:“我真是受够了!”然后把被子团成一坨,当成是男人那张可恨的脸,又捶又砸地泄愤,等胳膊酸累了,她才愁眉苦脸地重新扑进被子里,蒙住整个脑袋发出一声无意义地尖叫。她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脱离现状?宁竹安毫无主意,只知道绝不该是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