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你,我又该去哪里呢?很久以前,我就无家可归了。”颜西柳的心忽然像被什么揪了一下,疼得厉害。他想为自己的疑心病找补,祝栖迟已又困又倦,眨眼睡去了。她蜷缩着身体,双手攥成拳放在胸前,细眉微皱,呼吸声几不可闻。这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睡吧。”颜西柳的唇贴了贴少女的额头,沉默了一会,穿好衣服,将一室寂静留给熟睡的祝栖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