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一会,恢复深沉的眼里有阴暗的东西在翻腾不休。“我后悔了。”他忽然说。“后悔什么?”祝栖迟歪头问。“我之前说,你想走就能走。”颜西柳从背后拢住祝栖迟,利落结实的肩线,好似囚困飞鸟的牢笼。“现在,除非我死,颜夫人就只能留在这条贱狗身边,一辈子都别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