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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愣是没猜到剧情。

他以爲是家政服务风,结果媳妇叫他‘老公’。

一个过於普通的称呼。

虽然媳妇不怎麽愿意这麽叫他。

媳妇很是委屈的坐在床边,“老公,我们生个孩子吧。”

然後他就悲催的又被口水呛到了。

“爲啥生孩子?”毕竟,这孩子到底能不能生出来的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媳妇小小的抽泣了一下,“婆婆駡我是不会下蛋的鸡。”

他寻思,也没説错啊。

然後又反应过来,婆婆?他妈都没多少年了。

哦。原来是恶婆婆打駡小媳妇的剧本啊。

王虎他妈:从未出场,但是‘恶婆婆’。

他立马入戏,“没事儿,老公跟你生。”

“老公你真好。”张文峰亲了他的脸颊,又低头害羞,“婆婆说要生出儿子来的。”

哦。他妈还挺封建啊。

“你放心,老公肯定一发入魂,头一胎就生出儿子来!”

嗯!

那天媳妇喊了他无数次‘老公’,多的他都怕把叫‘老公’的次数用完了。反正最後好多发都入魂了,不知道他妈满不满意,总之他很满意。

王虎他妈:快滚吧,孝死了。

“客人,需要服务麽?”他稍稍回神,张文峰还裹着浴袍,缓步向他走来。

王虎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配合着,“什麽价码?”

张文峰擡手,“手,一百。”而後,将食指抿在口中,“口,一千。”又把那只湿润的食指探进了他的口中,勾了勾他的舌头,眉眼撩人,“客人,全套可以打折。”

真他妈会玩啊!

王虎有点忍不住,揽过了那截细腰,正想説什麽,张文峰的手就贴了上来,揉搓着他的欲望,王虎一时间起了反应,头皮发麻,突然就不想走剧情了,能不能直接睡?

而後,有条温热的舌头舔过了他的喉结,王虎浑身都起了鷄皮疙瘩,很可耻的硬了。

“客人,需要服务麽?”

王虎将人一把抱起。

这还用问!

太他妈需要了!

深色的幕布将天空整个罩住,只留了一弯新月,在云后若隐若现,西伯利亚的冷空气首先袭击了这座城市,初秋的凉意渐渐浸透了整片大地,路旁的绿植肉眼可见的开始凋敝。

他觉得没必要穿太厚的,但是作为东北男人,听媳妇儿的话是第一要务。

媳妇儿觉得冷,就是冷。

媳妇儿翻出了秋衣秋裤,就得麻溜儿的穿上。

还要感谢媳妇儿的疼爱。

他其实真没那么冷,但媳妇儿是个南方人,跟着他在这冰天雪地的地界儿受冻,他心里也怪难受的,只好媳妇儿说什么是什么。

但饭桌上竟然有人笑话他,说这天才二十二度就穿秋裤,属实是没见过。

“那是的!你们又没媳妇儿疼!这叫秋裤么,这叫爱!你们懂个屁!欠儿么登的。”

切,一群俗人!

他停好了车,开门的一瞬间弥漫在停车场的寒风,便从四面八方赶来,可惜骤降的气温被厚实的秋裤挡在了外面,没对他造成丝毫的伤害。

唉,果然媳妇儿才是最明智的。

客厅的灯还明晃晃的亮着,他顺手将车钥匙揣进了兜,颠儿颠儿的拎着回来时从路边约的二斤冻梨,进家就喊,“媳妇儿!”

结果,没人理他。

他踩了鞋趿拉着刚翻出来的厚棉拖,转过墙来,才看到他家大宝贝窝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着棉被,头顶运作着加湿器,空调的热风吹的呼呼作响,从电视下边的插座上连出了插线板,小太阳拖着长长的线正对着沙发方向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还有手机在茶几上嗞了哇啦的放着歌。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每次见到这副阵仗,他还是会被震撼到。

“媳妇儿。”他凑了过去,关了有些吵闹的歌,冰凉的双手从棉被边抠抠搜搜地摸了进去。

媳妇儿平静安然的睡颜顿时扭曲起来,睡眼惺忪的半睁开看他,带着略显浓重的鼻音,“干嘛啦?”

“我买了冻梨,起来吃点。”

媳妇儿沉吟少许,闭了眼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把黏在自己身上的爪子扒拉了下去,拒绝,“不吃。”

“啧,你前两天不还闹着想吃么?”他不依不饶的缠上去,直接撩了媳妇儿的衣服下摆,隔里边摸索起来,“我回来看见有卖的,就赶紧买了点儿。”他嘿嘿的笑了两声,邀功似的就想往被子里钻,结果,迎接他的却是来自媳妇儿的肘击,差点把他给干岔气儿了。

毕竟媳妇儿柔道红带,三年前还拿了锦标赛的亚军,出手可不是闹着玩的。

也得亏他体格好,媳妇儿终究是收着劲儿的,并不会把他怎么样。

他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胸脯,张口就夸,“媳妇儿真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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