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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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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妙妙体力不支睡了过去。她合眼的时候,大师兄的性器仍深埋在她体内。几个时辰前的冰凉体温在不知第几次she精后变得潮湿而温暖,男性再次胀大的性器将体液堵在甬道里,有些不舒服,但妙妙已经没力气开口推拒了。她迷迷糊糊睡着前,想着不愧是大师兄,在床事上也这般天赋异禀。妙妙一觉睡到下午。她醒来时一个人躺在干净被褥里,红肿的部位敷了药,身体有些酸软提不起精神。虽然妙妙还想蒙头大睡,但今天错过了两顿饭,她饿得不得不下床。推开门就遇见守在檐下的侍剑仆,这人一晚上没挪位,站得笔直得跟门神似的。妙妙刚想问他厨房在哪儿,转念一想大师兄平时饮食清淡,厨房里约摸都是些清汤寡水,她便打算转道去师父那边打秋风。她朝这侍剑仆打了招呼,正要走人,瞧见他抬起双手恭敬递来一盅汤。他说这汤很早就炖好了,不知小姐何时醒来,他就用真气一直温着,现在还是热乎的。妙妙接过汤喝了一口,鸡肉炖得软烂,汤底却清澈,看得出手艺很不错。但是味道太淡了,那点微弱的鸡汤鲜味在舌尖一滚就没了。见妙妙喝得没滋没味,那侍剑仆一板一眼解释:“少爷说小姐体虚,应清淡饮食,不宜逞口腹之欲。”妙妙心想这人真是跟他主人一样的死心眼,却见他背过身去,从提盒里端出一碗烧肉。肉质鲜嫩,佐料下得足,凑近就能闻到令人食指大动的香气。“所以,”侍剑仆眨眼,“这可不能让少爷发现。”妙妙夹了一筷子烧肉,又抬头仔细打量他一眼。这人浓眉高鼻,眼睛绿得像翡翠,有几缕棕色小卷发蹭在脸颊边,是那种有点毛躁带着凶气的相貌。可他表情温顺,比起难驯凶兽倒是更像家养的小狗了。长得好看做饭还好吃,难怪在原剧情里能和妙妙成夫妻。妙妙惋惜了一秒这人的早死未来,吃完烧肉把碗筷递回去时顺便问了他的名字。棕发绿眼的异域人眉眼弯弯,悄悄跟她说:“少爷为小的取名青蒿。不过,小的进牙行前还有个名儿,叫念平。”和念平闲谈半天,妙妙回到自己小院时天色不早了。屋里桌子上放了个显眼的小木箱,箱口带锁,旁边就贴着钥匙和字条。妙妙揭下字条,对四师兄的潦草字迹辨认好一会儿,得知他临时被师父差遣出远门,一去二回至少得三个月。四师兄纸上说小师妹不必牵挂他,要是实在想念就用这木箱里的物件消遣时间。妙妙心想如果箱子里放的是四师兄昨日用来取笑她的那个丑兮兮泥偶,等四师兄回师门她就再锤他一拳。咔哒一声开锁,木箱里果然放着泥偶。四师兄当时买的泥偶是成对的,这箱子里的不是野丫头小偶,而是另一个骑在牛背上的小男孩泥偶,丑得如出一辙。这小小的泥偶摆放在最上层中间,而在它下面,是铺满整个木箱的白花花的银子。妙妙纠结半晌,最后只取了块碎银,赶紧合上木箱挂锁放进柜子了。看在这块银子的份上,她原谅了四师兄的戏弄。妙妙捏着碎银,心思飘到山下的市集去了,一转身猛然看到个小孩站在门口。她压下惊呼,还是没忍住埋怨了句:“你怎么神出鬼没的。”这童子或许站了有些时候了,可他走路没声,呼吸比风吹树叶还轻,不出声时活像个幽魂。师父的侍剑童歪了歪头。他居然解释了:“我并非仙神鬼魅。”说完这句,他恢复了传声筒的尽职尽责,告知妙妙师父请她去主堂。剑山主堂有个很长的正式名字,太长了所以大家平时就叫主堂。主堂是掌门和长老们议事的地方,妙妙即使是掌门亲传弟子也没去过几回,她一时摸不准情况,跟着侍剑童步入正堂,抬眼一扫此时居然只有师父和大师兄两人,连那童子都在送妙妙进屋后转身退下了。师父端坐于主位,大师兄跪在他面前,低眉下首。宽阔主堂显得有些寂寥。“妙妙,”师父出声唤她,“来。”周围气氛古怪,妙妙走得小心翼翼,结果被师父直接提溜到跟前。师父拍了下她的肩膀让她凑近点,话是对着大师兄说的:“把你先前的话语重复一遍。”大师兄仍然跪在地上。他抬起脸看了眼妙妙,又低下头去。

“是。”大师兄说,他的语气很冷静,咬字很清晰,掷地有声,“弟子求娶小师妹。”大师兄这求婚发言与寻常子弟表露心迹时不能说是略有不同,只能说是天差地别。他不像在求亲,倒像是继承掌门之位一般郑重且不带个人感情。师父问妙妙:“你意下如何?”妙妙:“啊?”她懵了下,把话题推了回去,“我记得大师兄已有婚约。”虽然民间常有三妻四妾的戏言,但这后宅事其实有严格规矩。官职大小和纳妾数量都有明文规定,至于多妻——连皇帝都只有一个正妻,别人还敢娶几个?江湖人多行事放纵,偷偷多纳几个妾室不过明路,官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大师兄不是那种人。大师兄是正直君子。他不慕名利,不重物欲,当然也不近女色。敬重妻子可以说是他的道德cao守之一,对于那些放纵声色的男人,他面上不说,心里多半是瞧不起的。大师兄自幼与医岛结亲,婚事定在明年开春,早已准备了一年。他与那未过门的妻子的感情并不深厚,毕竟路途遥远书信寥寥,连面都没见过,这婚事与其说是年轻人的旖旎,不如说是他对待人生大事的责任。对比之下,他与妙妙的一夜实在微不足道。江湖儿女风气开放,女侠路过客栈与柔弱书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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