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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操哭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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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她圆软的脸蛋整个炸红。

「不敢就不用讲其他的。」

「你可以操哭我吗!」她大声吼出来。

苗婷婷穿着最平常宽鬆的居家服,但无知而羞赧的少女说出这种色气十足的话,倒也是有几分勾人。

「用点感情,妳是要勾引男人还是在市场卖菜喊价?」他淡然又冷酷的指出她的生涩。

她深呼吸,缓了几秒后,又说了一次:「你可以操哭我吗?」

他又让她试了几次,每次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那眼神,在苗婷婷看来,全部都是九十六点字又标上粗体的「瞧不起」。

「看来妳没办法靠言语就勾引男人。」骆以风随意的打量她几眼,「衣服都脱了试试?」

「这样很尴尬欸!」苗婷婷咬了咬唇,「而且你们男生不是露点胸部就有反应吗?」

「曾经有个女孩子全裸扑到我身上,还被我推开的。」

「你是“姐妹”当然无感啊。」她抗议。

「对啊,我是”姐妹”,那妳在尴尬什么?」他将枕头安放好,懒洋洋的倒在床上,眼睛都闭上了。「不敢就不要浪费社畜珍贵的休息时间好吗,我懒得出门了,妳去叫外送,我要吃牛排。」

苗婷婷见他一副不想再管的样子,有些慌了。

她心知肚明,自己脸皮薄,实在不敢跟同学朋友讨论,这么离经叛道的事,想来想去也只敢跟骆以风讲,反正大家都是「姐妹」,而且这么熟了,脱给他看好像也不会怎样。

一股衝动劲上来,心一狠,咬牙把衣裤全脱了。

「喂……」她伸手戳他肩膀。

「嗯?」他从枕头里微微抬头,颇敷衍了事的应了声,声音还带着浓浓困意。

「脱好了啦。」

骆以风懒散的瞥她一眼,即便她因害羞以手遮掩,但仍遮不住少女柔软白晳的身段,他却一副稀鬆平常的模样。

「妳应该是没希望了,看来只能靠主动弥补妳的不足。」他嘆气,拍拍自己的腹部。「坐上来,亲我。」

苗婷婷嘟嚷着:「但人家还是初吻欸……」

讲归讲,她还是乖乖的趴在他身上,嘴唇轻轻印在他唇瓣一下。

即使只是蜻蜓点水的一触,随着她的靠近,她天生身上带有的温软香气,瞬间就盈满他鼻间。

「妳是在接吻还是盖印章?接吻至少得伸舌头。」他声音有些哑了。「再试一次。」

她乖巧的将软唇又印上他的,舌头伸进去轻轻舔着他,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双腿叉开置于他身体两侧,浑圆的屁股微微撅起。

「呼……不行了,我、我头好晕!」她才亲没几秒就退开,趴在他身子上急促而细微的喘着。

「看着我,说那句话。」

苗婷婷被他抱直身子,双臂箍着她腰臀间。

「你、你可以操哭我吗……」

她从上往下看着他,双手自然搭在他肩上,黑髮凌乱、脸蛋俏红,乌眸湿润神情迷乱,她似乎没发现,因为刚才吻他时前倾的动作,半边奶子掉出胸罩的保护,樱红的乳头随着她的喘息颤着。

像是勾着他吃了似的。

「妳的吻法跟小狗喝水有什么两样?」他冷淡的下指令。「再一次。」

「可是我头好晕!」她一脸要哭不哭的看着他,似抱怨似撒娇的说:「骆以风,我怎么了,为什么奶头这么痒?」

像是忍不住似的,小手抬起来粗鲁胡乱的抓了抓娇艳软嫩的红蕊。

强自掩盖了多年的慾望,被她又骚又纯的反应撩拨得裂了个缝口,那些过往被他捆绑压逼的美梦与幻想,犹如一群野兽般,争先恐后的从那裂口撕扯挣脱,将他吞噬。

骆以风大手按着她后颈,让她脸躲都躲不了,热切又急迫的吸吮啃食她的唇,大舌强势的探入她唇齿间,缠着她的舌,她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头晕沉沉的只能挨着他,无意识的从喉间发出哼唧声,乖乖吃着他舌头送进来的汁水,再小口小口吞下,偶尔被他纠缠得来不及嚥下,嘴角还会溢出些许汁液。

他温热的大手揉着她那隻悄悄探头的软胖奶子,偶尔奶头被他手指碰触到时,从奶尖传来的,酥麻的爽快,让她嘤咛得越发大声。

唇齿交缠的水声,她没有防备的哼唧声,没有多久,就满足不了饿了多年的男人。

他离开她带着甜味的唇,湿濡的唇齿褪开她两边的肩带,薄软的内衣堪堪遮住她半边奶头,可怜又无用的挂在身上,丝毫起不了抵挡男人进犯的作用,他一边啃吻着她的肩头,抱着她的腰,空着的手拨开薄软湿透的内裤,两指插进她腿间的穴。

「啊哈——」

他手指的热度烫得她忍不住逸出呻吟,身下的小嘴随着男人手指的搅动,发出欢快又淫荡的水声。「哥哥、哥哥……」

「还没前戏就湿到挨操了,嗯?」

他将人抱得更紧,手指技巧的拨弄着蜜穴里的某块软肉,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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