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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绯哭的那样难过伤心,孟嘉荷抚摸着她潮湿的脸颊,她当然知道许绯的情绪因谁而起,她挺着腰缓慢的在那如同面颊一样湿润的小穴中进出。她该安慰吗,她的安慰毫无作用,她只是在内心抱歉。“许绯,这世界上,除了我,还有谁在乎你呢,离开我,你又能去哪儿?你明明已经无处可去了。”她明白自己的卑劣,也深知自己对许绯所做的一切,有多么的过分,又有多么的不堪。但除了贬低许绯之外,她对许绯无话可说。因为她早已深陷,无法自拔。“就这样恨我吧,即使你痛恨我,也无所谓,只要能留在我身边,被你恨着也无所谓。”她吻着许绯的身体,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吻着。“恨比爱持久。”人总是爱的短暂,却恨得至死不休。

许绯的哭腔变了音调,她的腰肢向上挺着,脚却蹬在床单上,试图逃离。孟嘉荷那根硬挺的肉棒抵着她的敏感点,戳刺碾压,上身的敏感点,亦被掌握在她口中,她含着乳珠,舔舐轻咬。

就如同命运一般,身体也一同被掌控在女人的手中。她的身体欢悦着,呐喊着,举起双手,双腿环着对方瘦削有力的腰肢,向对方给予自己最诚实的感受,就像是一个忠诚的臣子,向自己的君主献媚一般的奉出自己的所有。

孟嘉荷将分身死死抵在许绯身体最深的地方,精液从肉棒中冲射进去。她满怀期望的凝视着许绯那张嫣红的脸,给我一个孩子,给我一个家。

白浊在穴口中溢出流淌蜿蜒到股间,许绯的小腹同小穴一样一跳一跳的痉挛,她无力的侧身背对着孟嘉荷。泪意无法消散,眼泪还在流着,她只是哀叹,哀叹自己可悲的命运,如同无法逃离的宠物般,被禁锢在孟嘉荷身边。

孟嘉荷的手摸上了许绯柔软平坦的小腹,那上面一片光滑,像是最上等的绸缎一般柔顺,给手掌带来一种享受般的顺滑感。“我们的孩子会是怎么样的?”她痴痴想着,“是男孩女孩?还是跟我一样的怪孩子?但不管他是怎样的,我都会把我所有的爱全部给他。”她吻着许绯的脊背,迷恋陶醉的沉浸在自己想象中。

许绯在她怀中轻颤,她不能想象自己跟孟嘉荷的孩子,会是怎样的一个孩子。她死死闭上眼,泪从眼帘中渗出。只要一想到那个可能,就害怕到全身哆嗦。

孟家的大宅,大到空旷的地步,它占据了一整个山腰,像是一个躯体庞大的怪兽般盘踞在那儿,遮挡住一切,坐享美景。

孟嘉荷开车进入大门,又行驶了七八分钟,才停靠在主宅的大门口。佣人接过她手里的钥匙,将车停去地下车库。

她步伐沉重的踏进自小就居住的家,孟母正拉着人说话,见到她回来,便高兴招手让她过去,把一个女人推到她面前。“嘉荷,快来见见,还认识她吗?”

孟嘉荷走过去,是一个穿着白色洋裙,有着一头蓬松卷发的女人,“是小絮吧。”她细打量了一下,说道。

孟母乐呵呵的笑了,对着宋絮说道:“我就说你表姐一定还记得你的。”

宋絮跟着她笑道,“我跟表姐都快十年没见了,她能记得我,我挺意外的。”她说着话,又拉过一个女人到孟嘉荷面前介绍。“表姐,这是我未婚妻何欢,我们这次过来是送喜帖,跟你们一同分享喜讯的。”

孟嘉荷这才留意到方才一直背对着她坐着的女人,那是一个算不上很漂亮的女人,脸上带着稚气的婴儿肥,脸蛋还有些圆圆的可爱,眼睛大又亮,一头乌发打乱成卷,半扎在脑后。身上穿着衣料考究的浅靑色羊绒毛衣,下身则搭配了一件白色半身裙,气质秀雅,带着文艺感。她认识这个女人,笑着握住了她的手,语气带着熟人相遇才有的热切感。“菲利亚,英国一别,我们有一年没见了。”

何欢眼含笑意的同她打了招呼,“宋絮带我过来的时候,我还在猜想这里是不是你家,没想到真的是!”她说话间,身后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俏皮的跳来跳去,这使得她整个人更加可爱,也更让人想要亲近。

倒是宋絮没想到何欢跟孟嘉荷认识,寒暄过后,把何欢拉到一旁,有些吃味,“你跟我表姐关系很好嘛,还拉着手说话,她还给你整理头发。”

何欢被她酸溜溜的话,酸到倒牙。“你醋坛子成的精啊,你表姐的醋也吃。”她说完要走,宋絮拉着她手不放,趁着没人注意,在何欢嘴上啃了一口,直到两人的唇彩黏糊的融合在一起,才笑着放了人。何欢被她的举动,搅得脸上通红,想要发火,又是别人家里不好发作,便抬脚狠狠踩了宋絮一下,见她痛呼着抱脚原地直跳,才施施然转身找孟嘉荷缠着要去看孟家收藏的画跟雕塑。

家中所有藏书、画作,皆为前人所留,孟父自年少时便生性浪荡,身陷财情女色之中,又喜好撒钱招一些狐朋狗友在身边恭维谄媚。这也是为什么孟老太爷放弃自己唯一的儿子,而是跳了一辈,直接把孟氏家族的产业全部交给孟嘉荷打理。

孟嘉荷带着何欢在家中的藏书楼中参观,三层高的书楼中放着数不清的书籍。何欢看得连连咂舌,目不暇接。何家也算是家大业大,但跟孟家这样的人家一比,就小巫见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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