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话没说完朱棣抬脚就踢在皇帝腰间,没用狠劲,只是攻其不备,将人放倒。朱允炆的确没料到还有这招,险些叫起侍卫自保;可随后看见燕王神色依旧敛着杀意,不过瞪起眼来,是实在不愿让出主动,扑过来扯他玉带与便袍。
皇帝穿得齐整,拉开领子还有两层料。朱棣双腿分跪侄儿身侧,摆弄得一团糟后又不拉扯了,隔着衣物按在那躺平后凶相毕露的下身,歪着嘴角嘲笑,都到这地步还要装个圣人:“这般迁延,是想拖到明日朝上,再当众成事?”
朱允炆横在石板地面上,有些硬也有些凉,只看本想任他索要的燕王直接掀他衣摆剥他下装,想来一定是裤子方便点,而且,对他整个光净的人,并无兴趣罢了。
可屋里灯花噼啪响,火光都晃在那使力紧绷的胸乳上,摇得人目迷心乱,一片气喘得分不出你我口鼻。正出神时就见一个身姿雄健的马上将军,也盯着他出神,不知能从晦暗的脸上,看到什么迹象。
“自是春宵好,哪忍,说明朝……”朱允炆答了两句,不大连贯,可能是因为那一向骄傲的男人以多出的肉穴吃下二指,由缓至急地抽送,跨在他身上扩开一处嫣红小口,滋滋水响,继而被他挺立的阳物堵住,连烛火都停在半空。
朱棣死死盯住他的眼睛了,对敌,对兽,对猎人,对猎物,一晚上对峙的忿恨到此处才明,一战方休。不过那杀敌好手用的招数都是为了将他肉刃强纳入鞘,只许急不许缓,相抵着消磨已旷多日之欲,吞得深,又紧。
先皇驾崩至今,是不是只有这一个儿子暗自守孝?
如此大不敬之念会冒出头来,都因为此处还有一个孙儿也在守呢。
若只有他们俩,一同破了成例,彼此堵住一双口就好。
身上人再抬腰时,能看到花穴淫水染遍的不止一人勃发的阳根,足让观者满心饥渴,饿在那妖异邪诡的深渊中,要当共谋。
朱允炆觉得,燕王对肉里的贞操并不在乎。谁都可以,不管是他,还是旁人,只要两相契合,是谁,不是要紧事。
燕王对他,并不在乎。
“四叔是曲意逢迎,还是真想要我?”他问着,双手沿着那忽而后仰的劲腰,又摸索到跟着心跳鼓动的胸上。
他没想真求个答案,他能求的只是一笑。
当上皇帝还做梦呢?
朱棣又要暗骂父皇聪明一世终看走了眼,就和他上回自京城脱逃时一样。不过他更耐得住性情了,俯身凝望一双突然澄澈的眼珠,混同鼻间气息,将吻不吻,若即若离。
“不试试,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