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出他人眼里铿悭有力,在他眼里狠心无情的话。那一刻他站在被告的位置上,双手被冰冷的手铐牢牢锁住,眼神没有一秒从她的身上挪开,他愤怒,他扼腕,想下一秒冲出这重重桎梏当众掐死她。可是他没有。归罗裳愤恨,“那你怎么不干脆杀了我!”“我刚进牢的一两年的确是每天都想着怎样出狱杀了你,可是当我真正出来时,我想着——不。我又突然舍不得你死了,我喜欢你,不然十年前怎么会选择你陪在我身旁呢。”惺惺作态。归罗裳在心里咒骂。她清楚明白得很,这喜欢可不是单纯意义上的喜欢。温且清个人喜欢一切有挑战性的东西,杀了她这件事实在是太过于轻松了,不如玩弄戏耍她来得快乐有趣。温且清接收她不善的目光,用手拍了拍她的脸蛋,笑道:“可千万别打退堂鼓了,那样会很无趣的。”“有种你就拿着这段录音去举报我啊,就凭你这种不知名的录音可信度可不高。”归罗裳躲开他的手,缓慢扬起身子,跪坐在地上,真正地和他平视。“你以为我就单有这一段录音?”温且清眼里含笑,“你太幼稚了归罗裳。我手上的证据够你执行二十次死刑了。你能死二十次吗?”归罗裳的右眼皮跳了跳,她抱住肩膀受伤的那边胳膊,和他四目相对。她沉吟不语。温且清想要将秘密再打造得神秘些,心情愉悦地站直身子,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语气轻松:“好好休息,我可不想让你这么快就死了。”说完只给归罗裳留下一抹背影,听到门锁落下的声音,归罗裳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因为没有力气再爬上床,她晕倒在了地上,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