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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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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珏记不清自己这一夜有没有停下的时候。对于她来说,夜晚和他度过,都太过于漫长。晚饭是随便应付两口的——还是程璧抱着她坐到餐桌前,迫不及待地喂给她。一口还未吃完,又接着下一口,嘴巴塞满了食物,像是被逼着吃下去的。她吃不下了,摆手拒绝他,他便立刻停下来。“别——”她躲开程璧的亲吻,他滚烫的唇就落在了她露出的纤细脖颈上。下一秒,大掌撩起她衬衫下摆,握住她的腰,高度刚好契合,明珏的身体又一次被他贯穿。“唔……”她没有丝毫挣扎的力气,偏头挨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额上的汗水还未干,又添了一层。客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外面的太阳早就下了山。明珏上身套着他宽大的衬衫,胸口的扣子早就被他扯开了去,完全敞开,露出因为剧烈的动作颤动的两只乳兔。她有好几套睡衣在这里,但他不喜欢她穿。就喜欢给她套上他的衬衫,洗过晾晒后有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穿在她身上不合适,却意外地让他沉迷。像是一种,对自己所有物的标记。好像穿上他的衣服,她就被剥去了“自主权”。只能听他摆布。衣柜的衬衫,几乎每一件,都留过她的痕迹。程璧吮吻她的肩膀,掐着她的腿,迫使她身体更加打开,呈现一个脚尖悬空的角度。因为无法着力,她只能乖乖由着他深入。明珏的手掌轻撑在他胸口,微微留出一点呼吸的空间。她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撞散架了。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鼻子嘴巴同时工作也不够用。腰和腿都好像被固定住了,完全动不了。累,特别累。仿佛回到了初夜那一天。他迫不及待地想让她成为他的女人。餐桌的质量极好,木质沉,此刻却与地面擦出了细微声响。淫液不断地从交合处流出来,顺着桌边圆角滴落地板,身体还在不断地产生热量和水分。“呃啊……”明珏的一条腿被他折起来,压到胸前,程璧将她的腰一收,猛地顶到尽头。她哗啦啦地喷出来,搂住他的脖子,哭着撒娇:“不要了……”是真的不要了。里面已经满了,装不下了。他抬手抹去她额头的汗水,亲亲她的眼皮:“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我……嗯——”男人把她抱起,一边走一边用力地反复抽插,明珏害怕地夹紧他,他便借力撞开,直到两个人撞在墙面上,明珏闷哼一声,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他终于抵着她射了进去。程璧拔出来,放她下地,看着她身下的穴口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一团一团白色的东西。他伸手把她拽过来,非要她自己走。明珏腿窝一软,险些摔倒。以往这个时候,他都是抱着她回房的,她实在搞不懂他今天的情绪,怎么总是屡出奇招……而且还招招致命,让人措手不及。她踉踉跄跄跟着他走回房间,眼睛适应黑暗,身体很自然地和他缠在一起,倒在床上。明珏刚刚匆匆瞥了一眼墙上钟表,知道已经快十点了。他们真的做了太久。她摁住程璧的手,嗓子哑哑的:“程璧……”男人默不作声,打开她的双腿,用极尽温柔的姿势填满她的身体。明珏干咳两声,伸手环抱他的腰身,脚趾轻轻擦着他的小腿。“哥哥,我渴了……你让我喝口水,行吗?”“好。”他答应得干脆。抽身出来,给她打了一杯温开水,顺便拿了她藏在包里的避孕药。掰开一片,喂给她,含了一口温水,也喂给她。她咽下去,他放下心,便更加变本加厉、随心所欲。明珏朦胧之中想着:年近叁十的男人,还是那么身强体壮。不知何时,舍友打来电话询问,她努力地平复呼吸,告诉舍友自己回家了,让她们不用担心。身上的男人在她挂断电话后轻笑,不知道第几次让她到了高潮。明珏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程璧又一次得手后,低头跟她说着情话。内容也记不清了,她习惯性地蹭了蹭他的下巴,就睡了过去。尽管睡前特别疲倦,被他翻来覆去要了好几次,可考研学习的生物钟形成了,就很难睡懒觉。早春的晨光唤醒了沉睡中的人。她醒来的时候,枕着他的一只胳膊。程璧的左手覆在她的腹部,掌心微热。春寒料峭,热情散去之后,空气都是干冷。这样的阴天,没有课,最适合睡懒觉。明珏动了动,身体里滞留的白浊缓缓地沿着腿根淌出来,她羞红了脸。他总喜欢这样,要么填着她一整夜,第二天一早腿都合不拢;要么灌满她,一动就淌得到处都是。他睡得很沉,似乎没有醒。明珏尝试着从他怀里钻出来,刚用手肘撑起一边身体,男人就醒了。“这么早……”程璧晨起时声线很哑,带着事后的满足和疲懒,身体就这样熟练地靠过来,将下巴压到了她的颈窝。

唇印在一大片粉红色的印记上,沿着后颈、蝴蝶骨,一点点向下,落在腰窝,轻轻咬了一口。“不要……”明珏不喜欢他用嘴,想翻过身去躲开,双腿跪了起来。却不知道这是他的计谋。她的身体向后弓起,正好贴合他的弧度。其实他一夜都未曾疲软下去过。她些许一蹭,他就能烧起来。可怜的小白兔浑身不知自己落入了大灰狼的圈套。微张的双腿中露出吐着芳蕊的花心,花瓣肿了起来,开得更加妖艳。后腰和腿根的指印都昭示着花朵的主人,曾狠狠地疼爱过她。只是过于狂风暴雨,花朵不堪折,幸而未曾受伤,只是更诱人了。程璧低笑一声,被子兜头一盖,明珏眼前一片昏暗。好像又回到了黑夜之中。男人的重量贴上脊背,宽厚的大掌抚上她的乳儿。循着花香,他像采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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