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莫自然气的要死,自己花钱买的东西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后,就这么跑了?
医院里的医生不好意思地说,明明刚才还在病床上,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不见了。
江莫不得不报了警,想着反正有控制芯片,警察叔叔的帮助下怎么也得找回来。
一个出轨的怀孕雌奴,怪不得小雄子如此生气,中年雌虫不禁同情地看了眼f级雄子。
警局里负责接待的是位中年雌虫,他耐心地询问了相关细节,并安慰江莫一定会及时将人捉拿回来,到时候任江莫处置。
酒馆里的老客人都觉得最近这几天,那个温柔含笑的小雄子不见了,粗鲁地简直像个浑身充满了低气压的雌虫。
几天过去了,江莫给警局打了好多次电话,但还是没有消息,每次江莫巴巴地盯着电话,接到的总是令人失望的消息,在芯片监控无孔不入的高科技时代,这个奴隶却仿佛人间蒸发了,干干净净地仿佛从未出现。
雌虫身上的芯片定竟然完全失效,警察局也很震惊,一个c级雌虫而已,是靠什么方式摆脱连s级雌虫都无法逃脱的控制芯片呢?自从控制芯片发明以来,又进行了多次升级,帝国已经上百年没有发生奴隶逃脱控制芯片的事情了。
半个月过去后,最后江莫也不得不再次承认,自己就是这运气,不说躺平让雌虫养,能有个雌虫操都不容易。
倒不是没有想过雌虫怀了自己崽的可能性,毕竟内射了那么多次,奶子都让自己吸大了,万一真的能生哪,可真要是自己的崽,雌虫跑什么?江莫觉得自己像个怨夫,还是被抛弃的那种。
生活还得继续,江莫也没钱买新的雌虫操了,继续老老实实在酒馆做服务生,可客人们都明显地感觉到,小雄子笑容比以往少了。
明明只有几个月,江莫承认自己动心了,雌虫的美貌骚浪温驯,和那宝石一般的绿眼睛,都让他动心了。
孑然一身来到这个星球上,他以为他和自己的小奴隶,已经是一家人了。
他甚至已经偷偷地计划着要攒钱买个小房子了。
每天按时上班,偶尔和酒馆的雌虫调个情,日子慢慢地过去。一切仿佛江莫刚来的时候一样,酒馆老板却发现,江莫有时候宁愿在酒馆睡,也不愿意回那个小宿舍了。
帝国的覆灭那么突然,先是物价的飞涨,超市货物被抢购一空,再是所有逃离帝都的飞船票一夜之间卖光,很快敌军便攻破了帝都。
江莫没有钱也没有门路去买暴涨百倍的船票,酒馆老板早早去投靠了远亲,往日的客人也都不见了,没有意外情况的话,他会帮老板看着这个店。
江莫没有亲人,反正他也不知去哪里,就留了下来。
敌军到来的那天,天空中的舰艇遮天蔽日,枪炮声震耳欲聋,到处弥漫着硝烟和嘶吼,军雌们在和敌人进行血肉搏斗的残酷巷战。
江莫关好了酒馆的门窗,一个人躲在酒馆的地下室里,慢慢地喝酒。
劣质的朗姆酒入口辛辣,却很好地平复了江莫的心情。他以为自己会很害怕,相反却意外地平静。
一个人来到这个陌生星球,或许最终也要一个人走,他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也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当外面的枪炮声逐渐低下去,地下室的门被暴力破开的时候,江莫也只是端着酒杯平静地看了过去,饮下了杯中的最后一口。
应该是一个小队,领头人有着狼一样的眼神,冷冷地望了过来,整肃的军服上满是鲜血和硝烟的痕迹。
谨慎的确认地下室只有江莫一只雄虫后,对方靠近了江莫,狠狠地反剪了江莫的双臂,迫使他跪下,酒杯应声而碎,江莫低着头,没有挣扎。
f级雌虫,应该不会有人想要轮奸他,应该能留个全尸,江莫心想。
他被带出了地下室,押送上了飞艇,飞艇起起落落,也没有很久,便落在了一个大广场上。
内心已经接受了最坏的结果,被抓后江莫反倒觉得累极了,江莫坐在飞艇地板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敌军领头的那个雌虫诧异地看了江莫一眼,拎起江莫背后的绳索,把他提溜起来扔到了广场的地上,江莫被狠狠摔了一下,终于清醒了。
整个大广场,地上坐着密密麻麻一堆堆地,全是雄虫。周围是荷枪实弹严阵以待的士兵。
雄虫地位尊贵,数量稀少,江莫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雄虫聚在一起,下城区的他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高等级的雄虫。
广场上很安静,只有隐隐约约地啜泣声传来,向来养尊处优的雄子们低着头靠在一起,衣饰华贵,眼圈发红,却并没有失态地崩溃。
江莫有些诧异,他曾经误以为雄子们是花朵般娇弱无脑的生物,看来是他想错了,他们只是娇贵而已,并非软弱愚蠢。
源源不断地飞艇飞起又落下,广场上的雄子越来越多,江莫心中隐隐有了个猜测。
当看到身穿白大褂的军医拿着手持式等级检测仪走过来时,江莫明白,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