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凌家财产的处置过程中,表现得十分公正,极为维护两姐妹的权益,全无谋取私利之举,即便是外人看来,也挑不出一点错处。女孩们单纯懵懂,曾几次暗中提出,要将财产交予男人托管,男人都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拒绝了。
并非男人真就如此大公无私,品德端正,而是他心里清楚,女孩们的身心已皆由他掌控,这份财产放在女孩名下,与放在他名下,没有任何区别。既然如此,又何必在这风口浪尖之上,做出惹人猜忌的言行呢?
总归,日后的时间还很长。
更何况,男人多年周游于富家女之间,早已积累下巨额财富。他素日只爱玩弄年轻女生,并不注重财产经营,因此早已未雨绸缪,为名下资产成立基金会,交由专人打理。这些年来,基金会以他的财产为基础,成功运营数个投资项目,逐渐声名鹊起,如今已是业内公认、备受信赖的财富托管地。
——而凭借良好的口碑与信誉,这一次,它自然而然地,也成为凌氏姐妹的托管基金会。
所以,何必着急眼前的利益呢?
只要慢慢来,一切都会是他的。
男人微笑起来,带着两姐妹去参加外祖母的葬礼。
凌氏姐妹的外祖父母,原本是书香门第的高知分子,只有一位独生女,曾也明珠闪耀、万千宠爱,嫁予凌先生后,却不幸芳龄早逝。两位老人膝下无依,门庭寥落,身后财产已被瓜分,只有远房亲戚代为处理后事,葬礼颇为简单仓促,不过半日便草草收尾。
连同她们尚在icu的外祖父,都无人愿意照管,甚至医疗费都难以为继。还是男人帮忙处理,续上医疗费,老人才得以继续在icu中苟延残喘,维系风烛残年的生命,全无意识地“活着”。
短短几天,两姐妹的生活天翻地覆,她们眼见利益当头,各路角色你方唱罢我登场,尝尽人情冷暖,看遍人走茶凉,不由对男人更加依赖。对她们而言,男人已成为她们生命之中,唯一的支柱。
亲人尽丧、孤苦无依的黑暗中,是男人支撑起她们的脊梁,陪伴她们走过这段兵荒马乱的灰暗岁月,如同一束光,照亮了她们彷徨恐惧的灵魂,指引着她们前行的方向。
这一刻,诞生于强奸、欲望与洗脑的单薄感情,终于迎来升华。
变为钉入骨髓,刺透灵魂的深深恋慕。
它如同一柄楔子,贯穿女孩的灵魂,将她们生命的根基与人生的意义,牢牢楔在男人身上,从此无时或忘,痴情无悔。
从外祖母的葬礼回来,男人便拥着女孩进入二楼的房间,见她们眉目低敛,神情哀伤,突然一笑,说道:“这几日诸事繁杂,千头万绪,你们忙忙碌碌,水都喝得少了。”说着,他的手掌有意无意地放在女孩的小腹处,轻轻摩挲。
女孩们脸上一红,立刻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这几天突遭变故,彷徨忙碌,她们无心饮食,尽管仍被男人控制排泄,但毕竟少食少水,憋尿的感觉并不明显,不会对生活造成太多影响。如今事情大抵尘埃落定,凌先生的骨灰也在运回的路上,男人终于腾出手来,想要玩弄两姐妹了。
他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两杯温水,递到女孩唇边,笑道:“别伤心了,逝者已矣。来,老师疼疼你们,让你们快乐起来,好不好?”他笑得温柔,声音低沉,仿佛含情脉脉,两个女孩眼神含羞,乖巧地将温水喝下去。
尽管她们刚刚参加完亲人的葬礼,但面对男人的要求,依旧温顺听话。
男人拿过空杯,将水杯再次接满,女孩们便再度饮下,如此三四次后,男人方才满意。
他将女孩们搂入怀中,上下其手,一会儿揉捏饱满的乳房,一会儿拍打挺翘的后臀,一会儿抚摸敏感的女阴,手指下流淫猥,流连在女孩凹凸玲珑、纤细漂亮的胴体上。女孩们被玩得满脸红潮,娇喘声声,眉眼间泛起熟悉的情欲。
在强势的欲望下,亲人离世的哀伤都仿佛被淡忘。
她们仍穿着丧服,一袭黑色长裙,手臂上环着黑纱,面容素净,长发葳蕤,看起来贞静而纯洁。但在男人的玩弄下,她们很快衣衫不整,绵软细柔的乳房从领口挤出,颤巍巍地抖动着,皮肤白得像雪,乳头艳红如梅,在衣领的束缚下,挤出深深的乳沟,惹人遐想。
男人将手掌插进去,只觉仿佛插入了柔软滑腻的酥酪中,满手莹润,细腻绵密。
他心念一动,回身坐在沙发上,懒洋洋扯开腰带,露出狰狞勃起的阴茎,对着两姐妹招了招手,“过来,跪下。”女孩们柔顺地走过来,屈膝跪到他身前,男人便吩咐道:“把奶子捧出来,夹着老师的鸡巴磨,彤彤先来。”
姐姐闻言,心中竟先一喜,从这下流淫秽的命令中,品尝到些许被偏爱的甜蜜。
她含羞应是,伸手将黑裙的拉链解开,褪下衣袖,露出莹白美丽的上身。尽管外穿庄重的丧服,但女孩裙下依旧身着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衣,布料仅有两块小小的三角,十分紧窄,轻轻地遮盖在乳头上,聊胜于无,却衬得细腻白净的乳房越发